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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著窗外的夜色，抿了抿唇，小聲道：“我也想你呀，男朋友。”

    兩人互訴了一下感情，緊接著開始聊天。

    大部分時間都是季綰綰在說，周恪負責(zé)聽，偶爾附和兩聲。

    季綰綰話很多，嘰嘰喳喳的像只小鳥，又不會覺得煩，只會讓人覺得她有趣。

    不知不覺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季綰綰打了個哈欠，看著桌上的奧數(shù)題，嘆了口氣。

    又是沒有學(xué)習(xí)的一天。

    哎。

    早戀有風(fēng)險啊。

    “周恪，”她趴在床上，軟乎乎喊他的名字，“你困不困呀。”

    電話那邊傳來“咔噠”一聲，有點像筆帽合上的聲音。

    緊接著又是一陣翻書聲。

    “不困，”周恪放輕聲音，帶了幾分繾綣，“你困了？”

    “有一點。”

    季綰綰揉了揉眼睛：“你在復(fù)習(xí)嗎？”

    周恪安靜了兩秒，“嗯”了聲：“過幾天就要考試了。”

    “別太努力了，”季綰綰雖然擔(dān)心周恪的成績，但又心疼他復(fù)習(xí)到這么晚，“十一點了，快睡覺吧。”

    周恪很輕的笑了聲：“好。”

    “你先睡，我陪著你，”他說，“等你睡著了我再收拾。”

    月考當(dāng)天溫度有些地，吹來的風(fēng)里帶著刺骨的涼意，刮在臉上生疼生疼。

    不少同學(xué)都在校服外套里穿上了長袖。

    季綰綰從前生活在江城，習(xí)慣了四季如春的溫暖氣候，還有些不適應(yīng)南城突如其來的冷空氣，在兜里揣了兩個暖寶寶才下了樓。

    到教室的時候同學(xué)們已經(jīng)換好了位置，她的桌面上多了一個飯團，比她平時吃的大了好幾倍。

    季綰綰拉開椅子坐下：“食堂阿姨良心發(fā)現(xiàn)了？飯團個頭這么大。”

    換位置之后周恪坐在她前邊，回過頭：“我給你加了三份肉松，還有兩串里脊。”

    季綰綰：“？”

    “這么多嗎，”她眨眨眼，“我吃不下的呀。”

    周恪說：“馬上要考試了，吃好點。”

    季綰綰彎眼笑了：“這算是男朋友愛的鼓勵嗎？”

    周恪也跟著笑了，抬起手，揉了揉她的腦袋。

    “不，”他說，“這才算。”

    預(yù)備鈴打響，大家收拾好東西，起身前往各自的考場。

    季綰綰和周恪還是老地方，頂樓最后一個半，兩人一起過去。

    一出教室，站到走廊上，冷風(fēng)就直直鉆進季綰綰的衣領(lǐng)，激得她打了個哆嗦。

    季綰綰把筆袋塞到周恪手里，去摸兜里的兩個暖手寶：“南城怎么這么冷啊……”

    “現(xiàn)在還好，”周恪替她整理了下衣領(lǐng)，“冬天更冷。”

    “明明都是南方，為什么和江城的差距就這么大，”季綰綰哆哆嗦嗦的，“我的天，我覺得我快冷死了。”

    說話間，兩人走到教學(xué)樓的盡頭，拐彎上了樓梯。

    頂樓只有兩個教室，走到四樓的時候，樓梯上已經(jīng)沒有人了。

    周恪腳步頓了頓，回過頭：“還冷嗎。”

    季綰綰靠著扶手，仰起頭看他：“冷。”

    周恪抬起手，看了眼時間：“離考試開始還有半小時。”

    季綰綰愣了下，不明白他說這句話的意思。

    周恪俯下身，捉住她的手腕，指腹貼著皮膚一路往下，鉆進她的指縫，與她十指相扣。

    緊接著，他牽著她的手揣入了自己的口袋。

    季綰綰的手在女孩子里不算小，屬于纖細修長的一掛，但和周恪比，依然像個小朋友的手，被牢牢包裹著，不留任何縫隙。

    周恪垂下眼：“這樣有好一點嗎？”

    樓梯間里安著窗戶，開了一條縫，風(fēng)從縫隙中鉆進來，吹在兩人身上。

    周恪的口袋很溫暖，暖意從指尖蔓延到全身，開始迅速升溫，直到季綰綰整個人開始發(fā)燙。

    她現(xiàn)在一點兒都不冷了，甚至還有點熱。

    季綰綰往樓下看了眼，四樓人流量很大，人群來來往往，各自前往考場。

    隨時都可能有人抬起頭看到他們。

    季綰綰抬起眼來：“還是冷。”

    “那就再靠過來一點。”

    周恪看著少女緊抿的唇角，以為她緊張了：“怕被發(fā)現(xiàn)？”

    季綰綰仰起頭看他，軟乎乎的回答：“有一點。”

    “……”

    周恪最受不了她這樣，立馬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的問題。

    才在一起一天都不到，他就這樣明目張膽在學(xué)校里牽她的手。

    她會不會有點不適應(yīng)？

    ……雖然他已經(jīng)很努力盡量克制自己了。

    沒辦法。

    誰叫女朋友太可愛了呢。

    本著不嚇到小朋友的想法，周恪手松了松，正要從口袋里抽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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