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沒精神病,我沒有……”凌崖不斷搖頭,無比抵觸。 在大眾的認知里,看精神科醫(yī)生就是有精神病。我凌崖怎么可能會有精神病呢。我是沒休息好,低血糖,只要回自己房間休息一晚上就好。 “二公子,生病了就要去治。所有費用公司出。”虎王保證道。 凌崖別過了頭去。不聽,不聽,不聽。 “老板,我會陪著你的。”小四言道。無論怎么樣都會陪著你的,你不會是一個人。 凌崖別過頭去。不聽,不聽,不聽。 我沒病,好得很。你們休想把我關(guān)進精神病院,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是自由的鳥,是雄鷹,只有天穹才能將我囚住。 狼王看到凌崖這幅狀態(tài),心頭立時火起,怒吼道:“少他媽廢話,跟老子走。” 狼王可不跟凌崖廢話,怎么來的,就怎么帶著凌崖走——公主抱。 “你放開我,放開我。”凌崖在狼王的懷中使勁掙扎,但就是掙扎不開,這場面像極了那啥那啥。凌崖覺得好羞恥,直接將臉埋進了狼王懷中。 他似是忘了臉上戴著面具呢。 就這般,凌崖被強行帶到了心靈診所。 心理醫(yī)生名白雪,人如其名膚白貌美大長腿,是個能讓人多看一眼的美女,尤其是笑起來很甜美,如沐春風(fēng)。 “這里交給我了,你們都出去吧。”白雪對小四、狼王等人說道,她需要跟凌崖單獨聊聊,外人不方便在場。 “都出去吧。”虎王帶著所有人出去了,就守在門口寸步不離。 至于樂隊成員,他們剛趕到醫(yī)院卻是沒見到凌崖等人,一聯(lián)系狼王才知道他們換醫(yī)院了,原本是要趕過來的,但狼王制止了他們。 二公子有精神病的這件事,還是少些人知道的好,免得他被人歧視。 而診療室內(nèi),唯有凌崖與她兩人,狼王等人都在外面等著。 “凌先生,不用緊張,就當(dāng)是聊天。”白雪笑著說道。 凌崖沒有回答,只是坐在了椅子上,雙手緊握,很不自在。 “凌先生,方便摘下面具嗎?”白雪指了指自己帶有梨渦的臉頰。 “不!”凌崖慌忙地捂住面具,然后連連搖頭。 頭可斷,血可流,面具不能摘。 他即便是睡覺都不會摘下面具的,更別說是當(dāng)著陌生人的面了。便是小四都沒有見過他現(xiàn)在的樣子。 他打定了主意,在面容沒有恢復(fù)之前,他是絕對不會讓人看到自己臉的。 對此,白雪心里暗暗搖頭。 拒絕與人溝通,表現(xiàn)得拘謹,典型的社會恐懼癥。 而且還非得戴著面具才行,已經(jīng)是很嚴重了,用病入膏肓來形容都不為過。到了這種地步,患者很可能產(chǎn)生厭世心理,隨時都有可能結(jié)束自己的生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