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差點被口水給嗆到,哦豁,好像有瓜要爆了。 就連一直以來處變不驚的祁烈都愣住了,更別說在場其他人,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剛才陳河說了什么,他們不是陳兵的兒女,開什么玩笑? 這陳家一雙兒女真是搞笑,為了跟犯了罪的父親撇清關(guān)系,竟然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真是大不孝。 陳兵也是這么想的,他一直以來都最疼陳河這個兒子,要不然也不會早早的就把雜貨鋪的賬目交給他來管。可是沒想到他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竟然連他這個爹都不認(rèn)了。 他被打得昏昏沉沉,此時還沒意識到之前祁烈的未盡之語,沒聽清楚李捕快是反賊的事情,只以為陳河因為他要坐牢就不承認(rèn)他的兒子了,當(dāng)下氣得快要吐血了,“不孝子,你們兩個不孝子,連親生父親都不認(rèn),你們這是大不孝,要遭天譴的。” 他說著就要撲過來打陳河。 陳河卻一把將他給推開了,抬起頭對祁烈說道,“大人,草民說的是真的,草民真的不是陳兵的兒子,陳兵無,無法生育。” “嗤……”圍觀眾人倒抽了一口涼氣,這詛咒也太狠了。 然而陳河卻指著潘氏說道,“這事我娘很清楚,當(dāng)初我曾經(jīng)偷聽到我娘說的話,陳兵與我無關(guān),他犯的罪也同我們沒關(guān)系啊大人。” 眾人的視線‘唰’的一下落在了潘氏的身上,就連潘老大也滿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妹妹。 緊跟著,他突然想到自己臨出門前他爹跟自己說的話。 他那會兒說到要小妹和離時候的表情和神色,如今想起來確實有些異樣,仿佛篤定妹妹會和離似的。 難道,關(guān)于陳河陳秋的身世,他爹也知道? 潘氏的臉色卻慘白慘白的,她身子都在發(fā)抖。 陳河揪住她的衣擺,“娘,你說啊,你說清楚,不然我得跟著陳兵一塊被砍頭的,我可是你唯一的兒子。” 祁烈覺得這事有意思極了,他驚堂木一拍,“潘氏,你老實交代,究竟怎么一回事?” 潘氏身子一抖,抬起頭慌亂無措的樣子,“大,大人,我,我……” 她看了看陳秋,又看了看陳河,想到陳兵跟反賊勾結(jié),整顆心都拔涼拔涼的。 許久,她終于面如死灰的閉上眼,一顆眼淚吧嗒掉了下來,語氣平靜的說道,“是,陳兵無法生育,兩個孩子都不是他的。” “你騙我!!”陳兵大叫,“你要跟我和離,好,我同意,你現(xiàn)在竟然讓兩個孩子不認(rèn)祖宗,潘氏,我殺了你。” 他想撲過去,可他身上帶著傷,又被官兵給扣住了,只能沖著潘氏張牙舞爪的。 潘氏扭過頭,紅著眼睛說道,“我沒有騙你,他們跟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阿河是在我嫁給你八年之后出生的,你就沒想過為什么嗎?他出生后又過了很多年,才有了阿秋,你又想過為什么嗎?” 陳兵愣愣的,他雙眸赤紅,“不可能,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