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好笑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是不是在你心里,但凡收拾陶琴的人,都是跟你站在一邊的?我記得第一次見面我打了陶琴一巴掌,你就立刻跟我交心交肺了。” 孟涵有些不好意思,“倒也不是,我還是會因人而異的。” 說著,她又去看舒予的臉色,“舒予姐姐,你別吃醋,我還是跟你天下第一好。” 舒予,“……”啊呸,誰吃醋了。 “你這位二表姐,其實不算惡人。若不是張氏和陶琴先算計她,她也不會反擊。你結這個善緣挺好的,將來她若是有出息了,多半會記下你這個恩。” 得到舒予的肯定,孟涵立刻高興起來,“是吧,我也這么想的,二表姐以前被欺負的這么慘都一直忍著。要不是忍無可忍了,誰愿意去用這樣的手段是吧?村里那些人還覺得她心思陰暗,將來會禍害村民,真是不可理喻。” “所以你們今天去陶家村,聽了這么大一個八卦就立刻回來了?” 這個時間,可還早著呢。 孟涵嘆氣,“才不是,我們早上還去了堂爺爺家坐了坐,下午打算去姑婆家的。結果也不知道從哪里傳來的,說我們孟家得了皇上的御賜牌匾,一個個全都圍了過來,半個村子的人都在拍馬屁,我們實在受不了,就找了個借口逃回家來了。” 陶家村跟禾登村一樣,陶家村甚至距離縣城更近,大年初二有人進城走親戚,當然也會聽到這些傳聞。 孟涵是真的有些怕了,就連以前虛榮的陶氏都招架不住。 好在他們平日里不用回去,就逢年過節的去一趟而已,孟涵孟奇就回的更少了。 對孟涵來說,今日收獲最大的就是知道陶家的事情。 與此同時,她又有些擔心。 “舒予姐,你說陶琴會不會跑到我們家來,求我娘幫她退了跟金員外的婚事啊?如今我們得了御賜牌匾,那金員外也會忌憚的。” 舒予揚眉,“這事你得問你爹娘,他們不愿意幫,問題就不大。況且,這門親事陶琴想退,估摸著張氏也不愿意退。” 張氏攀上金員外就是為了錢,現在陶鈴跑了,陶琴沒了清白之身,要是還不嫁給金員外,那想要借兩個女兒過上好日子的想法就成了泡影,她和兒子還怎么活? 孟涵恍然大悟,“你說得對。” 回來的路上她其實問過爹娘,她爹不發表任何意見,她娘嘛,倒是惡狠狠的說了兩句,說陶琴是自作自受,是她自己先算計別人的,怪不得陶鈴。 可話是這么說,臨到頭她娘會不會心軟還不知道。 但孟涵的擔憂沒錯,過了一日,陶琴果真偷瞞著張氏跑到孟家來求救。 可惜的是,她剛闖入孟家前院,就被孟奇拎回了陶家,并讓張氏好好看著,別再打擾他們生活了。 張氏氣得要命,她還以為陶琴死心了,沒想到還要鬧出幺蛾子。 她二話不說將陶琴綁起來關在了房間里,就等著成親那一日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