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就連東家也過來旁敲側(cè)擊的打聽舒予的事情。事已至此,路三竹再隱瞞也無濟于事,很干脆的說了。 東家當時沒說什么,但眼神嘛,確實是很復(fù)雜的樣子。 路三竹心里危機感瞬間拉滿,當天下工后他就提著兩壺酒來縣衙門口蹲著了。 縣衙這邊他認識有過交集的只有胡利,所以等到胡利一出現(xiàn),他就沖上來訴苦。 第二天,胡利特地跑到桃林去找他很是親切的交流了一番,路三竹跟他勾肩搭背的在桃林繞了一圈,讓其他伙計,管事,甚至于紀東家都看到了他被縣衙官差罩著的事情。 隨后路三竹又拿出了舒予寄過來的茶葉,送給東家。 東家一聽這是舒予從西南寄過來的,就知道對方就算被流放,日子也過的并不差,否則哪里有余力寄這玩意? 不僅如此,縣令大人依舊在給路家撐腰。 聽說向大人在京城也有關(guān)系,他要是有心想要保路舒予,指不定真能辦到。 紀東家原本對路三竹就挺好的,這人別看吊兒郎當?shù)模鍪碌故菣C靈,否則他也不會給他連漲幾次工錢。 他只是擔心舒予被流放這事會連累到路三竹,進而連累到他而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