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瑾元聽完這話,整個人都是懵的,就像后腦勺被人用鐵棍狠狠地敲了一下。 鐘家效忠皇家五百年,可謂世代賢良、滿門忠烈。 歷代鐘家人也一直以此為豪,從沒想過反叛朝廷,也沒想過有一天皇帝會對他們下手。 可現(xiàn)在,皇帝就毫不猶豫地捅了鐘家一刀,而且連個解釋都不給。 “此話當(dāng)真?”鐘瑾元黑臉,一字一句地問道。 “元大哥,這種事我何敢騙你?” “可,皇帝為何出現(xiàn)在此?” “元大哥,老甲就是皇帝啊!” “什么?!” 鐘瑾元又猛地一怔,很顯然三觀再一次被打擊了。 秦源說道,“你想想,老甲為何有修仙之法?他的‘乾坤大挪移’為何領(lǐng)先我們起碼一百年?唯一合理的解釋就是,他是皇帝,所以才有高祖?zhèn)飨聛淼拿丶!? 鐘瑾元沉吟許久,又問,“可,即便如此,他為何要抓走儀妹?” “他抓我不到,就抓了儀兒,要我去皇城救她。” “那,你去嗎?” “我是她男人,為什么不去?” “賢弟......” “元大哥!”秦源語氣平靜地說道,“你我兄弟一場,鐘家有今日之禍,皆因我起。若是他日我們于皇宮相見,我希望擒下我的人是你,如此就可以換走儀兒了!” 這話倒是真的,如果此行失利,他還真希望能被鐘家人擒獲,起碼這樣鐘瑾儀應(yīng)該能安全出來。 “少扯你娘的蛋!”鐘瑾元怒道,“若是以你換儀兒,儀兒出來后豈會茍活?我鐘瑾元又如何有顏面立于天地之間?你把我鐘家想成什么人了!” “元大哥!” “皇城你就別去了,儀兒的事,我和我爹會想辦法的!” 鐘瑾元沒有再多說,心事重重地回去了,顯然是找鐘載成商議對策去了。 秦源心想,到時候鐘家人最好還是不要出現(xiàn)吧,否則對大家都是兩難。 離開慶王大軍營地,秦源又去了景王大軍的營地。 同樣的手法,聲稱是景王的老友。 卻只見景王親自從營帳里跑了出來。 “哈哈,老朋友,老朋友,你來看本王啦!” 沒有直呼秦源的名字,也沒有叫“先生”,看起來已經(jīng)是景王最大的克制了。 他當(dāng)然也已經(jīng)收到,秦源被定性為反賊的消息了。 秦源看著景王,那與以往一絲未變的笑容,心里感慨萬千。 他確實,拿自己當(dāng)兄弟的。 景王把秦源引入賬內(nèi),然后抓著他的手,說道,“先生,什么都別說了,我知道先生是被迫無奈。” 說著,給阿大使了個眼神。 阿大立即從納石中,拿出了一把銀票,以及一個沉甸甸的大箱子,放到秦藝跟前。 說道,“殿下的心意。” 景王指了指地上的東西,拉著秦藝的手,說道,“先生,趕緊收起來,你納石空間夠吧?不夠本王再送你個納石!” 說著就要往懷里掏。 不愧是景王,沒有虛情假意的話,上來就是實實在在送錢。 他沒說多少,但是秦源估計那沓銀票起碼就有十多萬兩,外加箱子里的珠寶,估計二十萬兩是有了。 很明顯,他隨身帶這么多錢,原本是要賞給他的門客和有功將士的。 怎么說呢,或許現(xiàn)在這些黃白之物,對秦藝來說根本不值什么,但是當(dāng)有人真的拿出來的時候,卻又不禁讓他心中一暖。 因為對于景王來說,他能給的就只有這黃白之物了。 二十萬兩,對于他這個王爺而言,也絕對是一筆大數(shù)目,尤其是在太子位爭奪的重要關(guān)頭,他更需要錢。 他只是把他認(rèn)為最好、最有用的東西,給了他。 秦源覺得,這個兄弟沒白交。 沖景王拱了拱手,說道,“殿下,監(jiān)國之位未定,你正需要大把撒錢,這錢你就自己留著吧。” 景王連連擺手,“無妨的,本王回去有的是辦法籌錢。蒙先生這些日子以來的指點,本王羽翼漸豐,帳下如今也有大批官員投靠,為保本王登太子位,他們也會助本王籌集資金的。” 說著,又掏出一個納石,把這些全都收納進(jìn)去,硬塞到秦源手中。 “先生,你帶著這些遠(yuǎn)遁去吧,以你的身手和智謀,想必朝廷也抓你不著!若先生不反,本王登太子位后,必定想盡一切辦法赦免先生!哪怕父皇不允,本王也會暗中掣肘清正司,絕不讓他們傷先生分毫!” 頓了頓,又苦笑了一聲,說道,“若是先生要反,本王也理解!他日你我兩軍對壘,本王與先生敬酒三杯,往昔恩情一筆勾銷。到那時,或先生死于本王之手,或本王死于先生之手,亦不失為一樁快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