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正吃著呢,忽然只見鐘瑾元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進(jìn)了院子。 “咦,賢弟,還有各位......咳咳,妹子,你們怎生這么早就吃上了?” 秦源笑了笑,說道,“哦,左右無事,早點吃完早點睡覺。” 這話一點毛病沒有。 這年頭吃完飯又沒有游戲可以玩,平常可不早點吃完早點睡覺嘛,再說他有三個老婆......不早點睡覺也忙不過來啊! 頓了頓,又假客氣地問了下,“元大哥,吃了嗎,一起吃點?” 你可別吃了,一會兒我還得跟你妹出去呢! 鐘瑾元立即哈哈一笑,說道,“沒吃呢,專程來找你的!走走走,咱去城防衙門后花園,一塊喝個酒。我爹、程中原、許鳳齡,還有慶王和景王都等著呢。” 秦源一聽?wèi)c王和景王這對“怨婦”也在,頓時興致寥寥。 說道,“我都已經(jīng)開吃了,就不必這么麻煩了吧,你們喝就是了。” 鐘瑾元眼一瞪,“什么話這是?你可是這次隴西之征的第一大功臣,這種場面你能不去?快快快,所有人都等你呢,你要是不去,我爹沒準(zhǔn)要掀桌子!” 秦源無奈,只好對鐘瑾儀、小妖、蘇若依三人說道,“那你們吃吧,我去去就來。” 說完,還意味深長地看了鐘瑾儀一眼。 鐘瑾儀秒懂,她可沒忘今晚之約,指揮使清冷的俏臉上竟飛過一絲暈紅。 見兩人出門,淡淡道,“你二人少飲酒。尤其是大哥,你的傷尚未痊愈......小秦子你也一樣。” 鐘瑾元皺了皺眉,回頭說道,“男人的事,要你多嘴?好好跟兩個妹妹吃飯!” 鐘瑾儀冷眼看了鐘瑾元一眼,差點就要拿筷子當(dāng)暗鏢飛過去了。 鐘瑾元摟著秦源的肩膀走出了院子,然后說道,“賢弟,看得出小妖和蘇若依兩位姑娘還是比較溫柔賢淑的,就儀妹.......哎,你多擔(dān)待,多擔(dān)待!” 秦源心想,大哥,你以為問題女孩就你妹一個?她們?nèi)齻€聯(lián)手掀桌子的場面你可沒看到啊,當(dāng)時我害怕極了,到現(xiàn)在吃飯都不敢大聲! 不過心里雖然這么想,臉上卻還是笑呵呵,一副樂在其中的樣子。 “無妨,無妨,都是一家人嘛,我們挺融洽的!” 不管怎樣,秦家的門面可不能丟! 兩人快步來到城防衙門后花園,果然眾人已經(jīng)到齊,一桌大席就等他和鐘瑾元了。 汪鎮(zhèn)看到秦源,立即離座親迎。 “呵呵呵,秦先生,你終于來了。大戰(zhàn)結(jié)束后,一直想找你敘敘,跟你道聲謝,可是聽說你這幾日修煉悟道閉門不出,也不敢打擾,今天總算是把你請來了。” 原來今天是送別宴。 因為明天大軍就要班師回朝了,不光慶王和景王要回去,程中原、許鳳齡包括鐘家人,也都要回去了。 秦源微微一笑,拱手道,“汪州牧言重了。區(qū)區(qū)在下,何敢勞州牧大人,還有諸位久候?實在慚愧。” 鐘載成立即大手一揮,說道,“賢侄,你不必過謙。隴西之戰(zhàn),你論功居首。而且,你還執(zhí)掌了圣學(xué)會,為朝廷掌住了這頭不安分猛獸,避免了一場兵戎之禍,更是居功至偉,老夫都要謝謝你!” 鐘載成這話,自是有為鐘家拉門面的嫌疑。 但更多的,卻是在暗幫秦源。 畢竟,以目前的朝廷環(huán)境,秦源執(zhí)掌了圣學(xué)會后,針對此事,肯定會有涇渭分明的兩幫人存在。 一部分人會支持他,說他是在為朝廷訓(xùn)猛虎,而另一部分人則會質(zhì)疑,指他有謀反之心。 鐘載成當(dāng)然是相信前者的,但是他也知道,后者的那部分人肯定不會少。 如果質(zhì)疑的人占據(jù)上風(fēng),那么對秦源而言,是非常危險的事情。 所以,當(dāng)著程中原、汪州牧、許鳳齡、景王、慶王乃至陳載道父子的面,鐘載成說出這話,就相當(dāng)于是在替他向各位解釋了。 甚至,也隱隱有請求在場諸位,屆時幫忙替秦源說話之意。 汪州牧首先表態(tài),“沒錯,秦先生此番執(zhí)掌圣學(xué)會,亦是大功一件。” 景王和慶王自然也不甘落后。 “秦兄執(zhí)掌圣學(xué)會,確是大成之幸事,本王必稟明父皇,當(dāng)行嘉獎。” “先生能執(zhí)掌圣學(xué)會,是天下黎民之福,本王必將先生拳拳之心,稟告于父皇!” 但除了這三人,其他人只是微笑,并沒有言語。 或許在程中原和許鳳齡看來,這個問題不值得他們表態(tài)。 至于陳家父子為何不表態(tài),就很耐人尋味了。 但可以確定的一點是,在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陳家父子不會因為此前有一點點矛盾,就對秦源持成見。 只是他如今的勢頭,確實有點可怕。 鐘瑾元見陳家父子不說話,頓時就有點炸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