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想到這里,秦源就“噗呲”一聲拔出了劍。 那紅發(fā)人頓時鮮血直飚,疼得齜牙咧嘴。 秦源冷聲道,“好,我可以跟你去。不過,這就相當于,你只回答了我半個問題!方才我有言在先,閣下既然違背承諾,就勿要怪我了!” 紅發(fā)人神情一滯,冷聲道,“你想怎樣?” 他話音剛落,只見秦源已舉起長劍,唰唰兩下,分別劃過紅發(fā)人的兩只手腕。 伴隨著飛濺的鮮血,紅發(fā)人雙手的手筋立斷。 感覺還不夠保險,秦源又挑斷了他雙腳的腳筋。 然后用出捆妖繩,將他困得結結實實。 紅發(fā)人躺在地上,如同剛被跳上來的白條,不服氣得來回翻滾,鮮血沾染了一地。 然而他卻不喊反笑,“哈哈哈,小娃好辣的手!你爺爺還有顆頭懸著呢,敢不敢一起砍了?” 秦源當然不會砍他的頭,但是他覺得再給他上點毒藥是可以的。 嘴里給他上一點,直接讓他成啞巴。 身上再給他挖十來個洞,讓阿大帶著小伙伴們時不時給他添點毒藥。 毒藥不能是同一種的,用它個二十多種。 每隔半刻鐘涂抹一次,酌情加量或者減少。 反正只要確保他奄奄一息,無力反抗就行了。 對了,還可以再把他塞進固若金湯的橫行里。 加上捆妖繩,他就永遠別想逃走了。 總之一句話,在他小秦子手里死去的敵人,是真的很慘。 但是在他小秦子手里能活下來的敵人,一定會更慘。 想到這里的時候,秦源已經拎著滴著血的紅發(fā)人,走向帶轎廂的意劍了。 下毒之類的,當然不能現在做,畢竟如今他是總舵主,這么做很沒門面。 嗯,即便鐘家人不在,他也依然在維護鐘家的門面。 這點他改不了,也不想改了。 見秦源真要走,慶王、景王、陳笙、余言行四人的反應最為激烈。 他們齊齊地攔在意劍前,說什么都不讓他走。 這個場面有點奇怪。 照道理,如果一個人對朝廷很有用,那么造反的肯定巴不得殺了他。 反之亦然。 然而現在,現場朝廷的最高代表,和反賊的最高代表,竟然不約而同地想保同一個人。 雙方都無法接受他的消失。 “秦兄,你糊涂啊!”慶王對著秦源大喊,“這是陷阱,秦兄你明知道這是陷阱,為何還要去?!死有輕于鴻毛,有重于泰山,秦兄如此赴死毫無意義!” 慶王這一攔,固然包含昔日與秦源的兄弟之情。 但在他心里,又有了一些別的因素。 比如,假設秦源死了,那么這場隴西大戰(zhàn),他就輸了。 畢竟論重要性,景王那場大戰(zhàn)是初戰(zhàn),初戰(zhàn)大捷自然能對整個戰(zhàn)局起到極好的破局作用。 而他那場勝仗,他自己也知道,是秦源給他生拉硬湊的。 如果沒有秦源來向朝廷解釋,他慶王在白云城一役中的作用,那么隴西之戰(zhàn),他依舊處于景王下風。 加上比武校考本就景王第一,這場皇子之爭的結果可想而知。 所以他說什么也不能讓秦源去。 而照道理,如果秦源此去被殺,對于景王是最有利的。 因為景王不需要再擔心秦源可能幫慶王了。 對他而言,自要秦源兩頭都不幫,那么奪嫡之爭他大概率能贏。 然而秦源沒想到的是,這個瘋王竟然死命地拉著自己的袖子,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眼珠子瞪得血紅,又哪還有王爺的樣子,當真跟發(fā)了瘋一樣。 “先生,先生不能去!他們一定會殺你的,一定會!你若非要去,本王就點齊兵馬,陪你走這一遭!但是,你想孤身前去,本王決不答應!” “阿大,阿大你快來,攔住先生!” 有些人追求飛黃騰達,只是想顯示自己多了不起,他們的優(yōu)越感來自于自己比周邊人過得更好,顯得更強。 而有些只求鳳凰騰達,只是想向昔日幫過他的人證明,他們是對的,想向昔日害過他的人證明,他們有多蠢。 這類人的優(yōu)越感,來自于讓身邊朋友和他一起“雞犬升天”,也來自于讓昔日敵人“墮入地獄”,借此證明自己在這世界活過,存在過。 景王顯然是后者。 在他眼里,如果秦源死了,那么他成監(jiān)國太子,乃至成為皇帝的意義,就少了一半! 阿大聽了景王的話,立即閃身,也攔在秦源跟前。 他性子冷,大抵是認為景王這個舉動不合時宜,不合身份,但眼中卻沒有任何輕視景王之意。 他之所以暗暗判會,跟隨景王,或許正是為此。 陳笙和余言行自然也極力相勸。 然秦源心意已決。 “諸位,我既然敢去,就一定有辦法回來。諸位放心,秦某并非逞匹夫之勇者。還請諸位,給在下讓出條道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