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源打完收工,開始收拾家伙事兒,一件件地把機關收進納石。 身邊幾個禁軍看著這些機關,差點流下羨慕的口水,在他們眼里,這可都是了不得的寶貝?。? 不就是因為這些寶貝,這個少年才能以十六歲之資,躋身于強者行列么? 我上我也行! 不過在秦源眼里,除了自己親手做旳木鳶算寶貝,這七個鐵人真心不行。 之前被大長老砍過的那兩個,現在零部件都散了一地,眼看是不能用了,當真是脆得可以。 跟紙人完全沒法比。 紙人雖然不見得一定能抗住大長老一劍,可勝在輕賤啊,你哪怕給它劈去半個腦袋,或者半個身體,拿點紙糊一下就好了。 而且還不挑,什么紙都行,糊得好看難看也隨意,反正紙人又不搞對象,不講究那個。 不過能殺了大長老,浪費兩個鐵人也值了,起碼這兩天他能睡個安穩覺了。 姜應泰跑過來,看了眼地上大長老的尸體,則頗是可惜地嘆了口氣。 說道,“賢弟,你怎生將他殺了?” 秦源皺了皺眉,理直氣壯道,“這等反賊,不殺他作甚?你沒見他修為高強么,若是讓他跑了,定然遺禍無窮!” 姜應泰忙道,“可如果不殺他,咱沒準還能審訊出更多情報呢?就好比利滾利,這把咱能賺更多?。 ? 如今朝廷內部對圣學會的定性基本明了,就連此前向來同情百家的慶王,最近也不再為圣學會說話,圣學會肉眼可見地即將徹底淪為反賊組織,姜應泰有此良機,自然想撈更多政績了。 秦源一聽,當時就黑臉了。 “不是,姜統領,你意思是我殺得不對了?好家伙,我心心念念想著給大哥送條魚,反倒落個不是!早知道這樣,我不如去找清正司,或者找鐘家也行!” 上頭有人,秦源說話就是底氣足。 就殺了,怎么滴吧? 姜應泰見秦源黑了臉,趕緊笑道,“這什么話,賢弟能想著老哥,這份感情老哥還能忘了不成?殺了便殺了吧,殺了也是條大魚!” 這時,一個禁軍校尉從大長老身上摸出了令牌、玉佩、寶劍等一堆東西,然后跑來,喜不自勝地說道,“大人,從這些東西來看,他果然是圣學會的大長老施英之!” 姜應泰也忍不住微微一笑,心想這把功勞是穩了。 不過,又馬上黑下來訓斥那校尉道,“他當然是施英之了,難道我賢弟還會弄錯不成?” 校尉自知失禮,連忙笑著給秦源賠了個不是,“秦公公,瞧我這張嘴。我意思是,一切都如您所料。您啊,簡直是神機妙算、算無遺策!” 這話說得又好聽又中肯,秦源的臉上終于又陰轉晴了。 笑道,“行了,少拍馬屁。收拾收拾,撤了!” “對,撤了!然后喝酒去!” 秦源心想,天都快黑了,老子小別勝新婚,老婆都還沒陪夠呢,才不跟你去喝酒。 于是說道,“算了,酒先欠著,我一會兒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 “賢弟,賢弟且慢?!? 姜應泰見秦源要走,立即快步上前,不由分說地摟住他的脖子,硬是將他帶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 隨后,又壓低聲音,說道,“賢弟,八月十五,仲秋節你可有空?” 仲秋節,就是藍星上的中秋節,兩者起源不同,但意思差不多,都是家人團聚的日子。 距離八月十五,差不多只有七八天時間了,估計他出去尋完仙蹤就到。 話說,那天他應該很忙,畢竟那是闔家團圓的日子嘛,而他現在有好幾個家。 就很考驗時間管理能力。 不過他一個太監也不好說太細,于是便道,“仲秋節,我應該與我大哥、小妹一起過。” 姜應泰嘿嘿一笑,“總不必過一整天吧?是這樣,大哥我想在仲秋節那天,請你來家里小聚。正好,家父一直對你欣賞有加,說也想見見你這個少年俊才呢!” 秦源聽罷,就覺得有點蹊蹺。 左相要請自己赴家宴?看上去,像是要拉攏自己啊? 不太對,左相就是慶王的人,自己跟慶王什么關系,左相應該也清楚,他應該會避嫌,不會私下與自己結交才是。 慶王不會喜歡自己的手下拉幫結派的,這是最基本的官場哲學,左相能不懂? 會不會是自己想多了,其實這場私宴就是慶王發起的,目的只是大家多親近親近呢? 可到時候皇子校考已經結束,景王和慶王都已經圖窮匕見,自己公然去赴慶王那頭的宴,景王知道了,是不是會有想法? 正在猶豫呢,卻聽姜應泰又道,“賢弟你放心,就是尋常家宴,沒有什么外人。除了我父親娘親,就是我...... 哦對了,還有舍妹。仲秋節那天,舍妹也會過來。一年里頭,她就這一次出宮的機會,而且只能待三個時辰,晚上還是要回宮的。 你二人也不算陌生,賢弟應該不介意吧?” 秦源聽到這,登時就把原本想說的話給咽了回去。 早這么說不就得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