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這點來看,青影使在清正司,也算“高級干部”的行列,也難怪原先樵長老如此反對給他實授。 不過,司正大人的公房在三樓,秦源的在二樓。 開門一瞧,里頭陳設雖然簡單,但也比較雅致,而且窗明幾凈,顯然日常是有人打掃的。 一下子有了自己的“獨立辦公室”,秦源很有些新鮮感,于是試著往寬大的桌案后一坐。 嘿,感覺整個人的氣質都上來了哈。 不錯不錯。 心里又開始琢磨,等回頭給自己實授了以后,哪天要是心情不好了,就往這一坐,把手下一個一個叫進來訓話,那豈不是很爽? 比如—— 老王啊,你是老同志啦,怎么還是犯這種錯誤呢?我很痛心啊,我們有些領導干部的思想覺悟,我看很有待提高! 老李啊,上次會議的精神,我看你完全沒有吃透嘛!你這個狀態,還怎么開展工作呢? 青影堂三百多弟兄,要生存、要發展、要立功,我(重音)是第一責任人,不是你范正慶! 咳咳......范正慶就別罵了,給他點面子。 正這么想著呢,忽然只見剛剛已經下樓的錢玉書,又返了回來。 笑呵呵地對秦源說道,“秦影使,既然你來都來了,要不然現場辦個案?” 秦源眼睛微微一瞇,頓時好奇道,“什么案子?” “有個人跑來這里,說要提供一個關于圣學會的重大情報,還非經略我司京畿之地情報的大影使不說!這不巧了么,你正好在,我都不用派人去找你了。” 錢玉書作為范正慶的心腹,自然知道秦源這青影使的位子,馬上就要實授了。 秦源一實授,以后京畿之地的情報就都在他手里,而錢玉書作為天字科的老大,自然要跟他搞好關系了。 要知道,如果人家肯多給一點情報,天字科就可能多立一次功。 或者,同樣一個行動,人家在前期搜集情報時多給你上點心,你不但好布置戰術,提高成功率,而且還能減少傷亡。 情報的重要性,錢玉書這在清正司混了二十年的老鳥,還能不知道么? 所以,他當然樂意做這個人情,讓秦源來接手這個案子了,畢竟萬一情報確實重大,秦源又立了功,也能記著他的好不是? 秦源一聽是關于圣學會的,而且還是“重大情報”,當時就感覺事情不簡單。 立馬說道,“多謝錢大人,那就把他請進來吧!” 錢玉書點點頭,“好,我這就讓人把他帶過來。以后這種事,就統統歸你管了,你正好先熟悉熟悉。”谷礚 ...... 沒多久,人就被帶上來了。 那是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人,看眼神好像很精干的樣子。 秦源一看到他,就覺得有些眼熟,感覺好像在哪見過他。 細一尋思,頓時就恍然大悟。 這不是京城朱雀殿,原先的甲字科檔頭熊稟誠么? 還記得當時,他被自己測出是大長老的人,然后自己二話不說就讓他滾蛋了。 也就是說,他可能是越想越氣,就破罐子破摔,索性當了叛徒,打算通過舉報圣學會來搏一把榮華富貴? 想到這,秦源差點沒“噗嗤”一聲笑出來。 哎喲嘿,這不是巧了么這不是! 這位朋友,你知不知道,你舉報到你的老領導這來了啊? 搏一搏,想單車變摩托唄? 我特么但凡讓你剩下一個車輪子,都算我腦血栓十年以上了。 此時,秦源依舊按照慣例戴著面具,而熊稟誠跟他也就一面之緣,自然瞧不出堂上坐著的這位清正司大佬,就是秦源。 只見熊稟誠一進來,就立馬規規矩矩地朝他行了個大禮。 大聲道,“小的原圣學會京城朱雀殿甲字科檔頭熊稟誠,拜見青影使大人。” 秦源微微點了點頭,然后沖帶熊稟誠進來的那位司吏揮了揮手。 那司吏心領神會,便退了出去,順便關上了房門。 隨后,秦源用伶家的神通,變了個中年人的嗓音,威嚴地沖熊稟誠說道,“你說,你是圣學會京城朱雀殿的,可有憑證?” 熊稟誠道,“小的有憑證,請大人過目。” 說著,他低著頭,雙手呈上了一塊已經作廢的朱雀殿令牌。 秦源瞥了眼令牌,又像模像樣地說道,“此令牌先放這,回頭等鑒證科比對后再還與你。” 熊稟誠忙道,“是,大人盡管驗證,小的是真心實意棄暗投明,若有半分虛假,您活剮了我都成。” 秦源呵呵一笑,然后又擺出官腔問道,“若是真心棄暗投明,自有重賞。說吧,你要說的重大情報,是什么啊?” “小人重大情報有三!” “說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