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往常,陳家一直壓鐘家一頭。 但那畢竟是老一輩的事情了,如今鐘家自鐘載成起,就一直不服陳家,至于這鐘瑾元,雖每每比劍都敗給自己,卻也是死鴨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承認他差自己一截。 如今圣上欽點兩家查案,正是最直觀的第一次對比,他自然要贏了。 不光要贏,而且贏了之后......還得讓鐘家觸觸霉頭,讓他們知道知道鐵硬還是鋼硬,起碼十年內看到陳家的人,都低著頭說話! 于是略一思忖之后,他便說道,“瑾元兄,你看你我兩家,誰能先完成這圣上欽差啊?” “兩家?”鐘瑾元呵呵一笑,“何必兩家,此等小事我鐘家便可辦妥,還需要你陳家作甚?” “是么?”陳世番也呵呵一笑,“你還需要出動整個鐘家?我一人便可。” “我一只手、一腳即可!”鐘瑾元瞪眼。 陳世番淡淡一笑,很欣慰自己又輕易地激怒了眼前這個莽夫。 然后問道,“那我們打個賭吧。就看我們誰能先找到并端掉對方的老巢,若是我陳家僥幸勝出,當如何?” 鐘瑾元怒道,“呸,就憑你陳家?你們若贏了,說什么老子都照做!若是我鐘家贏了呢?” 陳世番哈哈一笑,說道,“不如這樣,咱們誰輸了,就袒胸負荊到對方府上......就在大門口吧,當著街坊四鄰的面,大喊三聲‘吾技不如人甘拜下風,請某家恕罪’,如何?” 陳世番這般,完全是在拿捏鐘瑾元易沖動的弱點。 因為很顯然,如果冷靜地去分析,誰都知道陳家在清正司衙門、禁軍、京兆府、錦衣衛的人脈更多,能獲得的情報也更多,贏面自然就更大。 這番話,他如果跟鐘載成去說,鐘載成可能會立即把他打出來,但絕不會同意——那老頭子脾氣暴歸暴,正經事上可精著呢,要不然怎么可能三年平新原州,又三千騎平漠北? 他怎么不知道鐘家輸面大贏面小? 可是鐘瑾元這暴脾氣一上來,當真是誰都拉不住。 立馬說道,“好,一言為定!” 陳世番又怕鐘瑾元變卦,隨即拿出兩張紙,各擬了一份契約,要鐘瑾元簽字畫押,以為憑證! 鐘瑾元二話不說,照做! 陳世番微微一笑,也簽上了自己的大名,畫上了押,然后將其中一張遞給鐘瑾元。 “瑾元兄,白紙黑字在此,這事兒就不能改了!誰勝誰負,我們到時候見分曉!” “特娘的,誰賴誰是兒子!” 鐘瑾元收起契約,轉身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