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恍惚間,她又有些期待去下一個縣城,然后自己“不情愿”地被他拉著手,在人來人往的街頭閑逛。 陪他看人間煙火,又看他做稀奇古怪的事,似乎比在京城有趣。 ...... 于是,兩天一夜的路程,兩人卻足足“趕”了三天。 到京城的時候,距離兩人的“消失”,已經(jīng)過去足足三天三夜了。 原因不在于秦源走得太磨蹭,實在是鐘瑾儀也不催他。 尤其是到了最后一個縣城,明明到那時是晌午,兩人吃個飯再啟程,天黑前便可入京。 可,下去后,秦源故意磨磨蹭蹭找飯館,一會兒說這家不行,一會兒又說那家太臟,光是找飯館就花了一個時辰。 然后,點菜、吃飯又花了半個多時辰,這還沒完,吃完飯又說這兒有位老友要去拜訪,于是又拉著鐘瑾儀東走西逛。 街頭的小玩意兒倒是買了不少,奇奇怪怪的小吃,鐘瑾儀在他的“大力推薦”下也吃了,味道出乎她的意料,竟頗是美味。 于是,天就這么漸漸黑了。 結(jié)果到最后,他就來一句,“啊,我想起來了,我那老友似乎搬家了?” 當時,鐘瑾儀只是點了點頭,說,“原來如此。” 該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視而不見...... 鐘瑾儀當然知道他在耍花招,可是她發(fā)現(xiàn),自己就是不愿意戳破。 或者說,自己竟然也......想再與他多“趕”一個晚上的路。 無論如何,終于還是回到京城了。 京城可不允許飛劍進入,于是兩人在城門口“下轎”。 要入城,需有身份文牒,但兩人是光著走的,自然沒有。 于是秦源給了一位守城小兵些碎銀子,要他找人去鐘府報個信,讓他們送文牒過來。 一聽是鐘府的人,那小兵哪敢怠慢,連忙就找人通知去了。 站在城門口,鐘瑾儀問秦源,“一會兒,你去我家么?” 秦源想了想,說道,“還是去一趟吧。” 與鐘瑾儀兩人不辭而別,離家三天三夜,秦源心想,這要是不給鐘家一個說法,怕是鐘載成和鐘瑾元會連夜殺到乾西宮來。 鐘瑾儀又道,“我從不欺瞞父母家兄,回頭要講你自己講,我不戳破就是。” 秦源苦笑了一聲,“那你也得稍微配合下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