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秦老藝術家環顧了一周,只見這些家伙都笑得很假,那汪壇主還一邊笑一邊往旁邊挪。 方才他遮住了身后的兩位小美人兒,現在想讓秦源再看一遍,讓他回憶回憶,什么叫“吃人嘴軟、拿人手短”。 秦源總覺得一身正氣的自己,與他們有點格格不入。 但看樣子,這忙是非幫不可了。 “說吧,到底何事?” 汪在直看了眼余言行,見余言行點了點頭,這才收了笑容,正色道,“是這樣的,進來京中來了一批邪術士,據我們所知他們可能要做一件大事,可能對圣學會不利,也會對慶王不利。至于他們到底是什么計劃,卻不得而知。” 聽到這里,秦源不由皺了皺眉。 這些術士,跟墨島所說是不是同一批? 墨島說是圣學會請他們來的,但是現在看來圣學會并不知情。 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 “汪壇主,請繼續說。” 汪在直點了點頭,又道,“這些人很厲害,他們用的并非百家之法,但是手段詭異,我們現在已經有十幾個弟兄死在他們手里了。可,我們怎么也追查不到他們的下落!” “所以呢?” “所以,”余言行接過話頭,說道,“我們想讓清正司、墨島一起幫忙,共同調查此事。但是一方面,現在這些術士只針對我們,清正司必然不會插手。墨島那邊......與我們有些恩怨,此役過后他們也不再與我們合作。想來想去,也只有請秦左使出面,看能不能居中調節?” 秦源立即說道,“我在清正司是有幾個熟人,墨島方面,說實話也只是略有交情,畢竟我也學墨術,可未必有那么大面子啊!” 秦源懷疑他們是想套自己話,看自己與墨島、清正司到底是什么關系,因而極為謹慎。 卻聽余言行道,“這些我們知道,如果能行自是最好,如果不能的話......那恐怕,在必要時只能請你出手,與我們一起對付他們了。” 汪在直跟著道,“沒錯,此事雖說來慚愧,但那些術士的能力著實詭異,我們覺得,除非用墨家墨術方可抗衡,比方說,如果我們有秦左使的幾個紙人,追蹤到他們就容易多了。” “哦,汪壇主見過我的紙人?” 汪在直搖搖頭,“我沒見過,但是余壇主見過,那晚大戰,也有我們幾個會中兄弟見過。” 余言行笑道,“秦左使的紙人神通廣大,我親眼所見,就勿要謙虛了。” 秦源無奈,只好說道,“那行,我既然是圣學會一員,這些術士又是沖著咱們圣學會來的,自然責無旁貸。” 汪在直高興地笑了起來,“我就說嘛,此事雖不在秦左使分內,但秦左使絕不會袖手旁觀的。” 余言行也不禁拍了拍秦源的肩,說道,“那就有勞秦左使了。關于此事,如有進一步消息,我會派人去宮里通知你的。” ...... 從草悅茶社出來,汪在直等人非要請秦源去看一下新宅子,說是有驚喜在等著他。 秦源一點都不期待這群人的“驚喜”,但感覺推脫不過,只好過去看了下。 宅子地段不錯,離長安街只有三里多遠,二進二出的規制,也算是小康人家的模樣了。 里頭的裝修一般般,沒見什么名貴的用料,擺設也是普通的物件,可見圣學會也沒有那么闊綽。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