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余言行殺了周玨成之后,順便搜了下他的身,很快搜出一個納石。 以他儒家大宗師的身份,自是不屑于做殺人搶劫的事的,正如他剛剛不屑于在輸氣時背后偷襲,并且還給周玨成先出招的機會一樣。 儒家,向來光明正大,浩然正氣。 他之所以取這顆納石,只是想轉送給秦源,畢竟這小子現在缺資源,而周玨成的納石里應該不缺好東西。 送人,那就不算搶了。 秦源接了,那也算是兇手對受害者的補償,同樣合情合理。 對了,上次他要的妖隼的爪子也已經弄到,回頭可一起送給他。 會里已經正式決定,灌頂之時就拿乾西宮做掩護,可以說到時候乾西宮是非常關鍵的一環。 而作為乾西宮主人的秦源,接下去的重要性可想而知。 所以,多給他些東西也是應該的,畢竟無論從功勞還是未來的潛力來說,他都值得被如此對待。 是個好苗子啊……可惜不是儒家的,要不然自己一定收他為徒,假以時日他必然可名揚天下。 余言行站在春秋筆上,一邊嘆息一邊消失在夜幕之中。 …… 鐘府。 經過半個多時辰的緊急施救,以及搭上鐘府珍藏的一顆“乾清續命丹”之后,獨眼強的呼吸漸漸平穩了下來。 鐘載成舒了口氣,說道,“賢……秦公子可放心了,他應該很快便能蘇醒。” 本來還想喊“賢婿”的,但終究是咽了回去。 之前他喊秦源“賢婿”,那是情急之下脫口而出,現在一想,他覺得人家還未下聘呢,就這么喊了顯得過于心切。 畢竟堂堂鐘府,還是要講個排面的,要想讓他改口,三媒六聘的過程是少不了的,要不然他出門怎么跟昔日同僚好友打招呼? 不光要三媒六聘,而且聘禮也不能少。不說跟公主比,起碼也要與宰相府的閨女出嫁不相上下……或者略壓一頭,也是喜聞樂見的。 不過,秦公子家境貧寒,所以到時候聘禮這塊鐘府可酌情給予些支持,比如給他黃金十萬兩,他自己再湊幾兩,也差不多了。 當然,這種事私底下商議好便是,可不能讓外人知道。 秦源見獨眼強救回來了,自是欣喜,急忙謝道,“多謝伯父搭救。” 鐘載成風淡云清地一笑,然后說道,“秦公子見外了。無非是耗了老夫些正氣,以及府上一顆萬金難買的丹藥罷了,此丹藥是老夫十年前遠征漠北時于匈蠻王帳中偶得,總共不過三顆而已。他既是你的知交好友,那便都不算什么。” 秦源一聽就知道老爺子又開始日常“講排面”了,本想說用了如此珍貴之藥心有不安之類的話,但是一想起那天的教訓,就立即終止了這個可怕的想法。 這么一說,以他的腦回路,會不會聽成自己是在說鐘家的實力不夠雄厚,會為區區一顆丹藥心疼? 不行,要換個方式拍馬屁。 于是想了想,他一臉正色道,“早聞伯父曾以三千鐵騎蕩平漠北、斬殺匈蠻王,小子心中仰慕如同滔滔江水延綿不絕。不想有朝一日竟能與伯父同堂而坐,又蒙伯父親手搭救,實在是三生有幸,不勝感慨。” 鐘載成聞言,果然老臉一開,哈哈大笑起來。 “秦公子言重了。哈哈,想老夫縱橫一生,也未遇秦公子這般少年人才,如今你與儀兒能同修共好,老夫亦不剩欣慰。” 我賢婿,果然是知恩知情的好兒郎,更難得的是說話又好聽,又中肯。 鐘載成心情愉悅地出門了。 秦源守在獨眼強身旁,等待他蘇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