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鐘伯父,晚輩第一次來,卻蒙伯父、伯母及瑾元大哥如此款待,著實(shí)受寵若驚。” 秦源一面說著寒暄話,一面又雙手將法寶硯臺放到鐘載成的跟前,又誠摯地說道,“來得倉促,未帶什么像樣的東西,此硯臺雖不值什么,但看著模樣尚可,聊表心意,還望伯父勿要嫌棄。” 秦老藝術(shù)家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所以一套寒暄的話說得自是漂亮至極。 私心里想著,禮多人不怪,他老鐘家就算家大業(yè)大,看不上這黃階的法寶,可這東西對于自己而言可是寶貝,他們總能感受到自己這炙熱的誠意吧? 然而,話剛說完,他就覺得有點(diǎn)不太對勁。 在座的除了楚南紅笑吟吟地說了幾句客氣話之外,鐘載成和鐘瑾元竟然都沉默了。 氣氛忽然有些詭異。 秦源很困惑,趕緊回想自己有沒有說錯什么? 沒錯啊,身為晚輩,自己見面先行大禮,然后又送了見面禮,而且還是雙手奉上,又自謙至極,每個細(xì)節(jié)都體現(xiàn)了對人家的尊重,這特么能錯哪? 平心而論,他沒說錯什么,只是聽的人不對。 此時,鐘載成沉默地和鐘瑾元對視了一眼,用眼神迅速地做個了簡短的溝通。 鐘載成:瑾元,此子不過密探之職,卻見面便送法寶一件,還說什么不是像樣的東西,若非是想暗示其財(cái)力頗厚,壓我鐘家一頭? 鐘瑾元:爹,息怒!他不過十六罷了,年少逞強(qiáng)、不知天高地厚是情有可原的,咱忍了他這一次吧! 鐘載成:爹自然不是如此心胸狹隘之人。爹甚至在想,是不是咱們的陣勢太過,以至于讓他自慚形穢,故而才強(qiáng)充胖子!你看,便是如此,爹依舊在自醒,你也切不可魯莽。 鐘瑾元:爹你放心!為了儀妹,今日他便是罵我辱我,我都可隱忍不發(fā)……只是,這場面上,是不是得找回來? 鐘載成:你酌辦! 秦源是不知道這父子倆一個眼神接一個眼神的在溝通啥,要是能知道的話,他肯定當(dāng)場噴出一口老血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