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良辰美景,花間美酒。 “兩只小蜜蜂啊,飛到花叢中啊,飛啊,麻麻……大人你又輸了。” “是么,怎生又輸了?” “喝吧,我陪你半個總行了吧?來來來……大人,你這養(yǎng)金魚呢?哎,這就對了嘛!” “呼,此法甚難,可還有新的?” “有啊,大人你能不能拿石頭刻幾顆篩子出來?” “這有何難,需要幾顆?” “最好一人五顆吧,我跟你玩吹牛,這是相當高明的心理博弈之法!” “心理博弈?好,那便一試?!? …… 自打那半壇子酒下肚之后,鐘大人和小秦子就喝開了。 秦源在藍星上那也好歹是酒場小白龍,要說喝酒的樂子,自然是信手拈來,而這些法子鐘瑾儀都聞所未聞,一下子就被吸引了。 剛開始還端著點,但是隨著酒越喝越多,她也沒有刻意動用正氣去逼出來,便漸漸地也進入了狀態(tài)。 對她來說,秦源的每一個玩法都透著新鮮,在此之前她從未想過,原來這些小小的把戲,就著酒一起玩,會是如此的有趣。 三十六年來,她第一次這么放松和愉悅,仿佛少女時那些因為修煉而拋棄的樂趣,一下子又全回來了。 所以當秦源說要玩酒戲時,她沒有拒絕,當秦源說要她輸了,要喝酒時,她也沒有拒絕,甚至當秦源大膽地指出她犯規(guī),要罰她酒時,她也認了。 這在平時是不可想象的,甚至在喝掉那半壇子酒之前也是不可想象的,畢竟平時大多數(shù)人跟她說話,連頭都不敢抬,誰敢勸她酒、罰她酒? 現(xiàn)在這個狀況,要是她的那些手下看到,肯定會驚訝地掉下巴的。 當然,盡管如此,她還是保持了指揮使最起碼的端儀,絕不至于說胡話或者七歪八倒,她依舊坐著筆直,無非是玩游戲更投入,而且喝酒更痛快了而已。 鐘瑾儀抽劍,一道劍氣瞬間劃過一塊巨石,巨石崩裂后飛起一塊,又是幾道劍光閃過,十顆篩子就落到了她的手上。 潔白如蔥的手攤開來,她將篩子放到桌上,然后問秦源,“如何博弈?” “這個倒是簡單,但是沒酒了啊,掃興!” 秦源晃了晃酒壇子,說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