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了江南被擄走的事,尤妙沒想過要瞞著席慕去見尤錦,所以隔日醒來,尤妙就跟席慕說了這事。 席慕認(rèn)真起來還挺像是一回事的,往些日子都是睡到日上三竿,現(xiàn)在基本天剛亮就起了,打套拳吃了早點就會去書房。 如今反而是尤妙起的比他晚些,每日等到用早點了在揉著眼醒來。 對此,席慕十分贊成,摸著她胸前的越來越鼓的“白饅頭”,道:“長身體是要多睡。” 大約昨晚尤妙表現(xiàn)的優(yōu)秀,所以聽說她要去見尤錦,席慕?jīng)]反對也沒跟著,只是多派了人跟著她。 “早些回來,不許與他多說話。”席慕拿著尤妙披風(fēng)后的罩子罩住了她的頭。 本來是想著讓她少露些嫩白細(xì)肉,沒想到大紅的帽子倒是襯的她楚楚可憐的臉更加小巧精致,席慕見著皺著眉又把帽子給取了下來。 但見著她精心盤起的發(fā)髻,額上可人的美人尖,又皺著眉把帽子戴上去。 那么一來一回,就像是個調(diào)皮不懂事的孩子似的,尤妙無語地抓住了他的手:“爺別玩了,我會早點回來,這這宅子的事都還沒整頓好,我就是去看我哥哥一眼,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席慕低頭理了理尤妙胸前的披風(fēng)絲帶,把念夏系好的蝴蝶結(jié)弄成了一團(tuán)亂,在尤妙無奈的目光下,席慕把人擁入懷里,雙臂箍的緊緊的,就像是有人要跟他搶懷里的尤妙似的。 “爺好不容易娶了個夫人,都還沒抱熱乎呢,就要去關(guān)懷別人了?!毕讲粷M意地道。 說的像是今天才抱到的一樣,尤妙艱難的從席慕緊的不行的懷抱,找到空隙透了口氣。 “就是在府里,爺也是要在書房看書。”既然如此,她出門一下哪有那么不舍。 “那怎么一樣。”席慕懲罰地咬了咬尤妙的耳朵,溫暖的耳垂,柔軟的恐怖,牙齒一叼就怕要咬破了。 席慕咬跟沒咬一樣,還用舌尖給她消了消毒。 他以前也不是那么黏糊的人,但一想到尤妙成了他名正言順的妻子,心口猛烈跳動的那個地方就像是被吹鼓了一樣,漲漲的,只有看到尤妙,想到尤妙這種感覺才能緩解。 尤妙在席慕的懷里沒動,沒有反駁席慕的話,因為她似乎能明白席慕說的“不一樣”。 “我也不好意思見大哥,總覺得怪怪的,不是說覺得對不起有其他念頭,就是只是覺得奇怪,大約過去也只是在外頭看看,留個老媽媽在那兒伺候起居。”尤妙輕聲地道。 席慕笑笑:“曉得你是爺?shù)?,爺犯不著跟尤錦斤斤計較,早去早回,路上也得想著爺?!? 看著尤妙點了頭,席慕才放人走了。 上了馬車,尤妙拍了拍發(fā)燙的臉,估計是最近天太冷太干,弄得她臉頰那么容易發(fā)紅發(fā)熱。 不知道是不是席慕后面那句話帶了什么咒語,坐在車上,聽著車輪的轱轆聲,尤妙就想起了席慕的臉。 劍眉斜飛,一雙狹長鳳眼似笑非笑,眼里浸的光像是六月森林中的螢火。 尤妙用力搖了搖頭,旁邊念夏看的茫然:“主子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車?yán)镞M(jìn)什么小蟲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