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黃秋生’嘴唇動了動,好像不知從何說起,朝一旁的夫人道:“蕓娘,長嫂如母,這話還是你說吧!” 說完也端起茶杯,自顧飲茶,飲了一口,滿臉享受,仿佛剛才發(fā)飆的不是他一樣。 ‘張蕓娘’點了點頭,然后轉向‘黃少宏’說道: “聽說你過幾日還要走?” ‘黃少宏’也不隱瞞,應道:“嗯,這幾天便要動身,去一趟中原,有些事情要做!” ‘張蕓娘’笑道:“我和你兄長的意思呢,是讓你緩兩天,先把‘格格’那丫頭,取過門再說!” ‘黃少宏’一口茶水好懸沒噴出來,不說他想沒想好處理和‘其木格’的關系,就是想好了,那也未免太著急了吧。 他連忙道:“兄長,嫂嫂,這事兒有些太早了吧,我今年才十六,其木格比我還小一歲呢!” ‘張蕓娘’白了‘黃少宏’一眼: “說什么胡話,當年我嫁到你們黃家,才不過一十三歲,‘格格’都十五了,這個年紀按照草原上的習俗也該出嫁了!” ‘黃少宏’一臉蒙逼:“啊......,是這樣嗎?” ‘黃秋生’在一旁忽然嘆道: “我與你嫂嫂成家多年,都未有子嗣,前幾天你不在,聽說這自在宮中的薩滿都會看病,我就請一位法師給我和你嫂嫂看了看。” ‘黃少宏’不知道明明說的是娶‘其木格’的事情,怎么會忽然說起這個來,不過聽到是給兄嫂看病,當即問道: “那結果如何了?” ‘黃秋生’又是一嘆:“那法師說你嫂嫂曾經受過凍傷,傷了什么經脈,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子嗣了!” “那法師一說我才想起,有一年冬天,你被別的孩子誆去河邊玩,不知道怎么就上了冰面,結果那冰面凍的不牢,你一上去就踩裂了冰面,落入誰中了!” “幸好你嫂子去喊你回家吃飯,她從小在水邊長大,水性極好,便不顧寒冷跳下河去把你救了上來!” “不過當時她正是月事,之后病了一個月才能下床,我估摸著,可能就是那次受了冰寒,傷了這什么經脈!” ‘黃少宏’聽完之后大受感動,起身朝‘張蕓娘’鞠躬謝道:“還要多謝嫂嫂當年救命之恩.....” 他還想說自己也懂醫(yī)術,不如給嫂嫂看一看,那邊‘張蕓娘’也笑著要說什么,結果‘黃秋生’眼睛一瞪: “你小子給我等一會,我這還沒說完呢,我剛想好的說辭,一會要是忘了,看我踢不踢你!” ‘黃秋生’可不慣著‘黃少宏’是什么‘大薩滿’他就知道對方是他弟弟。 ‘黃少宏’好笑點頭:“行,行,兄長先說,莫要忘了拿我出氣!” ‘張蕓娘’也笑道:“大郎,那你就說吧!” ‘黃秋生’一本正經的點頭,然后道: “所謂不孝有三,無后為大,爹娘都去了這么多年了,我也沒能為咱黃家延續(xù)香火,我就尋思著,趕緊把你這婚事給辦了!” “‘格格’那丫頭真心不錯,你嫂子說她是個好生養(yǎng)的,我看她也對你有意思,就不如趕緊把人家娶了,也好為咱黃家延續(xù)香火!” ‘黃少宏’這個頭大啊:“兄長,我不著急......” “我著急!” 就見‘黃秋生’拿出一家之主的氣勢,沉聲道: “就這么辦了,我問過‘赤日薩滿’明日就是黃道吉日,你要還任我這個大哥,明天就把‘格格’那丫頭娶過門,否則你就讓人送我和你嫂嫂下山,你自己選吧!” ‘黃少宏’無奈道:“兄長你先聽我說!” “說什么,你就說答不答應吧!” ‘黃少宏’抓了頭:“兄長,你也該問一下人家格格怎么說吧!” ‘張蕓娘’這時候笑道:“嫂嫂我已經問過了,人家姑娘應下了!” ‘黃少宏’這回可是一點借口都沒有了,在‘黃秋生’的逼問下,想著虱子多了不咬,債多不愁,情債欠多了,那就這么著吧,終于點了這個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