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感謝:08a兄弟的打賞,拜謝。 ※※※※※※※※※※※※※※※※※※※※※※※※ 草原上的墓葬習俗主要是土葬、火葬與天葬,‘神山部落’生活在‘圣地結界’之內,火葬與天葬被視為對神山的不敬。 所以族人死去之后,都是進行土葬,埋在大雪山腳下,才是他們最后的依歸。 ‘黃少宏’親自動手,在‘神山部’幾個小伙子的幫助下,為自己的恩人‘特木爾’以及他的妻子和兩個兒子都挖好了葬坑墓穴。 按照草原人的習俗,陪葬了帳篷、桌子、馬奶酒,以及其他生活器具和他們生前用過的馬鞭和彎刀。 ‘神山部’的老人,在墓穴旁唱起滄桑、悲涼的古老音調,為‘特木爾’一家送行,上天似乎也感到悲傷,在這一刻下起了蒙蒙細雨。 ‘黃少宏’和‘神山部’的男人們,頂著大雨,將墓穴填平,然后把草仍然覆蓋在上面,在這一場大雨后,這里將徹底恢復之前的樣子,看不出有墓穴的存在。 ‘其木格’就跪在墓穴前,看著父母兄弟下葬,全程沒有任何表情,也沒有哭泣。 ‘黃少宏’看著她那沒有任何波動也沒有焦距的眼神,知道她不是不悲傷,而是悲傷到了極點,才會有這種如同活死人一樣的木然表現。 ‘黃少宏’知道這么憋著不好,怕她大悲之下,傷到心神,走過去將她抱在懷里,帶上一些催眠的技巧,柔聲道: “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在‘黃少宏’的溫柔安慰與催眠手段的雙重作用下,‘其木格’的眼淚似乎被按下了開閘放水的開關‘哇’的一聲大哭起來。 她絕美的臉上,滿是晶瑩滴落的水珠,淚珠和雨水混在一起,讓此刻變得更加悲傷,也讓仇恨變得更加刻骨。 ‘黃少宏’等她哭的差不多了,這才用大拇指在她頸上一按,在她耳邊輕聲道:“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其木格’軟到在‘黃少宏’懷里,被他輕輕放在馬背上。 眾人從神山腳下返回駐地的時候,幾匹快馬奔來,噩耗再至,有幾個今天去圣山結界外的草原集市出售馬匹的神山部族人,在販馬回來的路上,在圣地結界外發現了‘烏恩’薩滿的尸體。 ‘黃少宏’上前檢查了一番,發現烏恩是被人一掌震斷了心脈,同樣也被打散了神魂,看手法與殺害‘特木爾’幾人的手法如出一轍。 這一下‘神山部’的人都憤怒起來,許多青壯都拿上弓箭,帶上彎刀,騎上戰馬,他們要沖出結界為‘烏恩’復仇,至于復仇的目標,責指向了,圣地之外,方圓三千里最大的部落,沐恩部! ‘黃少宏’剛要站出來阻止,‘神山部’的長老就及時出現,喝止了這些族人。 原來神山部有祖訓,非大雪山受到攻擊,或者草原神靈‘大薩滿’有命,否則‘神山部’不得主動出擊。 ‘神山部’是守山部落,只有長老和薩滿,沒有頭人和可汗,所以長老的話,就相當于可汗的話,沒有人敢違背,這些族人縱使不甘,也只能聽從命令。 當然‘特木爾’和‘烏恩’薩滿等人也不能白死,后者乃是薩滿,長老表示明天用神山部特殊的辦法,上告大雪山,自然有人來給他們報仇。 那長老讓人將‘烏恩’的尸體放好,等待大雪山來人,之后他還特意走過來看了‘其木格’一眼,然后對‘黃少宏’友善的點了點頭。 ‘黃少宏’聽到大雪山要來人,心里頓時有了計較,他不想和大雪山的人見面,而‘特木爾’是他的恩人,恩人的仇也不想假手他人。 所以他想著今明兩天,自己就應該離開這里,去做些什么。 正好那長老朝他看過來,友善點頭,他下意識的就問道: “請問長老‘其木格’怎么辦?” 他的意思是想把‘其木格’托付給她的族人照顧,沒想到‘長老’臉色一沉: “‘特木爾’生前對族人說過,你就是其木格的男人,她當然是要跟著你了,難道你看‘特木爾’死了,就想反悔退婚嗎?你想做我神山部的仇人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