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殿內(nèi)。 周蕭還在昏迷。 在他身側(cè),一名身穿道袍的老人靜靜站著,他看著在周蕭眉心不斷跳躍的種子,緩緩嘆氣道:“無用了,如今的他,可受不了你這般折騰。” 似是聽懂了他的話。 種子跳開了他的眉心,落于老人的掌心,卻依舊是在不停跳躍著。 “想要我救他?”老人問。 種子歡騰的跳了起來,而且是上下歡騰的跳。 老人吃力的坐下,道:“我當(dāng)然是要救他的,無論如何都要救他的,可你瞧瞧屈杰,誰人又能想到,他會變成如此模樣。 就算我能救他,誰人又能去攔住他?” 種子左右橫跳。 “我?”老人指著自己?!熬攘怂?,便救不了這天下,救了這天下,便救不了他,他可真是個混蛋啊,將這般為難的事情放在我的頭上?!? “他如果不混蛋,就不會用這樣的方法了?!编嵷藏膊恢螘r,已溜進了大殿之中。 “跟他那混蛋母親一樣?!? 老人氣得牙根癢癢。 鄭夭夭笑道:“她當(dāng)年不過是將您的胡子燒掉,沒想到您還記恨呢。” 老人見著她,氣不打一處來,冷哼道:“她還從我這里偷走了羅盤?!? 鄭夭夭道:“那不過是不想給天師府添麻煩罷了。” “可這麻煩,還是來了?!? 老人嘆氣。 鄭夭夭道:“但你不得不說,他實在很聰明,將未來放在您老人家的手中,就算您打算不理會這件事情,如今也只好出手了?!? 老人苦笑。 這小子,就算是自斷經(jīng)脈,也是陰了他一把。 看似是他大公無私,將種子交出。 實則是他根本無能力對付現(xiàn)在的無花,便用此種方式,將這重擔(dān)交托到了天師府的身上。 有了種子的老天師,自然也就有了必須要出手的理由。 “這小子,心眼不小,只可惜,用錯在了別人身上?!崩咸鞄熞宦暲湫Γ瑢⒅苁挿銎穑徽婆脑诹怂暮笮?。 如果只是單純一掌也就罷了。 鄭夭夭只看老天師原本花白的頭發(fā)和胡須竟如失重了一般,飛散而起,隨著那些須發(fā)浮起,他們二人也如失重了一般,緩緩騰空而起。 與此同時,原本尋不到去路的種子,此時也變得興奮了起來。 它終于能尋到一條去路。 種子來到了周蕭眉心,一端緩緩沒入。 種子入體,即便只是一小部分,也已經(jīng)開始修復(fù)他的經(jīng)脈和軀體了,原本受傷的表皮甚至都已經(jīng)開始自覺生長。 鄭夭夭看著,不自覺捏緊了拳頭。 可看著臉上逐漸現(xiàn)出疲態(tài)的老天師,她詢問道:“老天師,您這是……” “傳度。”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