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不是嘛。”胡易黯然苦笑道:“說實(shí)話,我以前一直為我的名字感到十分自豪。可是沒想到,這樣好的名字在俄語中居然是一句臟話。親愛的謝爾蓋教授,我來到莫斯科已經(jīng)三年了,在外國人面前從來無法以自己的真名示人,您能理解我的痛苦嗎?” 雖然只是為了考試即興發(fā)揮,但假作真時真亦假。想到許多外國朋友至今仍只以為他的名字叫安東,胡易心頭也不禁涌起一陣淡淡的酸楚和無奈。 “唔,關(guān)于這件事…我由衷的感到十分遺憾。”謝爾蓋舒展了一下眼皮:“但是說心里話,您可真的是夠能扯的。” 胡易一怔,見謝爾蓋臉上堆著笑容,似乎并沒有責(zé)備之意,于是也狡黠一笑:“剛才忘記告訴您了,其實(shí)我的姓還有一個意思,胡說八道、胡言亂語,總之就是能扯的意思。” 謝爾蓋少見的哈哈大笑了幾聲,低頭沉吟道:“怎么說呢,您講的這些與我課堂上的內(nèi)容不太沾邊,不過聽起來還不錯,也讓我了解了一些中國的語言文化。雖然我不知道您的話是否完全屬實(shí),但看在您這么能扯的份兒上,這次就給您4分吧。” “好的。”胡易喜出望外,忙按捺住心中的興奮微笑道:“感謝您。” 謝爾蓋大筆一揮,將成績冊遞還給胡易:“盡管您在課堂上也經(jīng)常胡扯,但我還是希望您今后能盡量來上我的課。” “我會的。”胡易向謝爾蓋微一躬身,轉(zhuǎn)身出門笑吟吟的看著烏嘎:“請吧,該你了。” 雖然胡易有辦法東拉西扯搞定老教授,但其實(shí)謝爾蓋的考試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同班的烏嘎和另外幾人就沒有通過。 而同系的新聞專業(yè)那邊,周大力也是磕磕絆絆,僅靠著不錯的出勤率才得了3分,李寶慶則不出意料的沒能及格。 更糟糕的是,由于長期大量缺課,李寶慶的其余科目也大都掛紅。上學(xué)期他掛掉的大都是不太重要的副科,而這次干脆連俄語等主科也沒能通過。 胡易順利結(jié)束了大一的所有考試,提前買好了機(jī)票,只待往返簽入手便可以回國去過暑期生活。 自打前年來到友大,這還是第一次回國。胡易回憶起近兩年間的種種坎坷唏噓,忍不住一陣心情激蕩。 不過所有的經(jīng)歷都是有意義的,至少讓自己獲得了成長,還實(shí)打?qū)崚炅瞬簧馘X。胡易心滿意足的為自己做了總結(jié),鉆到浴室里洗了一大堆衣服,打算過會兒出去為國內(nèi)親友們買些禮物。 正準(zhǔn)備要晾衣服,李寶慶推門走了進(jìn)來,耷拉著腦袋站在浴室門口:“老胡。”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