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此時在車上的云墨打了一個噴嚏,誰在說他。 “云墨君是感冒了嗎?”副駕駛座上的男人將紙巾交給云墨。 “沒有,應該是某個在罵我罵了一半不罵了”云墨吐槽接過了紙巾 “有什么說法嗎?”開車的男人好奇的問道。 “在我老家,打噴嚏是有說法的,一聲是有人想我了,兩聲是有人在背后罵我,三聲是感冒,沒什么人會想我,所以肯定是有人罵我罵了一半”云墨擦著鼻子說道。難不成是源稚生?很有可能啊,妹控真是惹不起啊。 北海道,一個倉庫里,伴隨著肉體碰撞的哀嚎聲凄厲不斷。 穿著黑色風衣叼著香煙的源稚生坐在車頭上,看著自己的兩個手下毆打著一個眼鏡男。 “真該死,這玩意怎么還不說,我定制的皮鞋都被這家伙的臟血弄臟了”其中魁梧的男人將自己穿著定制皮鞋的45碼大腳狠狠踹到了眼鏡男的肚子上。 “你還有心思說這些?你去找一個塑料管過來,我把這家伙吊起來”另一個男人拿著跟粗麻繩說。 接著在源稚生驚訝目光下,眼鏡男被另一個男人吊了起來,這個捆綁有點羞恥。 魁梧的男人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被綁著的眼睛男對著另一個男人說道“烏鴉,你這家伙真是越來越變態了” “別廢話,把管子插到他的大腿上”烏鴉說道。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