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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紅玉外，他并未傷害我，且處處對我好。

    為何，昨日之前，我找不到一點關于他的記憶？”

    “凌非寒，你到底是人是鬼？

    好，就讓我看清你是人是鬼。”

    換好衣服，林萱快步走到院子里，凌非寒已經端著一碗熬制好的藥在等她。

    “凌非寒，我不是白癡，我是會思考的人，活生生的人。

    我雖然記不起你，但我看得出來，我們的確相識過。”

    林萱像極了破罐破摔，凌非寒心里一喜，只要她愿意喝藥，她說得再難聽，也會裝作沒聽到。

    “我不知道你是人還是魔，這碗藥，就是驗證。

    如果你是人，你害死了紅玉，我會親手為他報仇。

    如果你是魔……”

    林萱突然一頓，似乎連她也沒有想過，如果凌非寒是魔，她該如何。

    “如果我是魔，天下再無人。

    如果我是人，天下將無魔！”

    凌非寒何等霸道，此話一出，林萱眼神一震，仿佛被什么東西牽引了一下靈魂。

    “哼！這種話，等我喝藥藥再說吧。”

    林萱接過碗，正要喝時，突然林老爺子又來使壞。

    “小賊，你竟敢誘騙我孫女喝你的毒藥。

    乖孫女，快給我扔了。”

    林老爺子一把掌打掉了林萱手里的藥碗。

    啪的一聲，碗碎藥流，一碗精心熬制的藥，就這么給浪費了。

    陳家村時，他用個人的錢買了近百萬的藥，結果全部被打翻，近百萬打了水漂。

    今日，雖然才一碗，但這一碗，價值數(shù)千元。

    浪費的是錢，更是他的心血。

    凌非寒臉色瞬間就綠了，指著地上的藥苦澀道“老爺子，你不知道真相是我的錯。

    可這碗藥，價值數(shù)千元，更是我們十幾個小時的心血啊。”

    “哼，想害我孫女，你妄想。”

    最無力的就是這種，林老爺子都是為了保護林萱。

    兩人的目的一致，過程卻充滿了沖突，凌非寒連生氣都不能。

    “林萱，你不是要驗證我是人是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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