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唐小次遺憾的應(yīng)了一聲,對顧時暮說:“叔叔,下次吧,下次我再告訴你。” 顧時暮:“……” 小家伙兒這是還想發(fā)展個回頭客? 他并不是好奇心特別強的人,他問的問題沒得到答案,他也不覺得有什么遺憾,站起身,對唐夜溪說:“我送你們回去。” 這有可能是他的兒子們和兒子們的母親。 雖然他現(xiàn)在還不知道唐夜溪是怎么得到的他的精籽,但據(jù)他爸爸派人調(diào)查回來的那些資料可以確定,唐夜溪是個好女孩兒。 溫柔、善良、正義、有責(zé)任心。 嗯。 溫柔那一條還是暫且劃掉吧。 能把他手下第一能打的保鏢一招就給過肩摔的人,溫柔兩個字放在她身上,實在違和! 但不管怎么說,她是個好女人。 作為一個紳士,他有責(zé)任安全的把她送回去。 “不用了,”唐夜溪拒絕說:“我自己回去就可以,謝謝。” 說完之后,她不再理會顧時暮,一左一右牽了兩個兒子的手,帶著兒子們離開武館。 走出武館,唐夢溪正要去開車,一輛豪車在她面前戛然而止,擋住她的去路。 車門打開,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從車上下來,氣勢洶洶的沖到唐夜溪的面前,怒喝道:“唐夜溪!” 原本正盈盈笑著和兩個兒子閑聊的唐夜溪,臉上的笑容頓時褪去,頃刻間,冷若冰霜。 邢佩珍抬手制住唐夜溪的鼻子:“你敢跑?就算你跑到天邊去,我也能把你抓回去!我們唐家養(yǎng)了你那么多年,現(xiàn)在是你該回報唐家的時候了,你居然甩手走人了,唐夜溪,你的良心讓狗吃了嗎?” 唐小初松開唐夜溪的手,走到唐夜溪面前,把唐夜溪擋在身后,剛剛帶笑的小臉兒,如今被嚴寒封凍住,眼神也冰煞煞的,冷冷瞪著邢佩珍:“你姓邢,不姓唐,就算我媽媽該回報唐家,也不關(guān)你姓邢的事!” “怎么不關(guān)我的事?”邢佩珍怒吼:“我是唐夫人!” “我媽媽的舅舅還是唐家的家主呢!”唐小初嗤之以鼻,“我媽媽的血管里流著唐家的血,你血管里有嗎?論親疏遠近,怎么也是我媽媽和唐家近,你和唐家遠,你有什么資格讓我媽媽回報唐家?你的臉怎么那么大?” “你……你……”邢佩珍指住唐小初的鼻子,“你個沒教養(yǎng)的小野種!你沒資格和我說話,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你才是沒教養(yǎng)的野種!”唐小初氣的小臉兒漲紅,“你們姓邢的,全家都是沒教養(yǎng)的野種!” 看到大兒子氣紅了小臉兒,唐夜溪胸口揪痛。 她伸手把大兒子拽到他身后,“小初,沒事,你看著弟弟,這是媽媽的事,媽媽會處理好。” 她的兒子,今年才五歲,就知道心疼她,想要保護她了。 可她兒子越這樣做,她越是心疼。 不要說,她的兒子只有五歲,就算已經(jīng)十五歲,也該是她保護她的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