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乾雖上國,但若敢進犯我西夏,定會在我西夏鐵壁前撞得頭破血流。 還有你這昏君為自身色欲交惡友邦,更不惜麾下將士性命,就算桀紂在世也沒你荒唐,我看這大乾國祚延續不了多久了,只是可憐大乾百姓要為你這昏君陪葬。” 嵬名聿正心里雖然有些慌,但輸人不輸陣,該說的場面話還是要說出來的。 而被其與桀紂相提并論的秦構聞言大喜,心里更是覺得這波穩了,原本讓西軍去西夏小打小鬧就是虧本買賣,現在他要李諒祚獻上梁氏,那更是侮辱了西夏所有人,對方眾志成城下虧得就更大了。 還有朝堂那些官員也真是離譜,我要做這么荒唐的事你們也不勸勸我,就連那曾公亮也一樣。 看來我上次賜毒酒傷透這個忠臣的心,再也不想勸諫了,有這滿朝奸臣,大乾何愁不滅啊。 其實這是秦構察言觀色的功夫還有政治能力不夠高,朝堂上的那些老吏們早就能看出來嵬名聿正慌了,甚至就連放狠話都說得太軟了。 西夏那邊動員成本多低啊,爛命一條,喊一聲就自己帶家伙上戰場的黨項人多的是。 (大乾不是大宋,不會給西夏和遼國什么歲賜,燕云十六州也在大乾手里,交易的榷場更是被嚴格限制,所以這個時空的西夏和遼國更窮,動員成本也更低了。) 往常如果打滅國之戰西夏那邊可能還會慌一點,可要是小打小鬧,西夏完全是樂見其成的。 話里也不會說什么防守,大家正面野戰嘛,誰怕誰,我們打輸了損失不大,贏了只要能劫掠一個縣就賺大了,怎么會靠著城墻防守。 乾朝官員那么一推敲,一揣摩,就把里面的門道想了個明明白白,心里直呼秦構圣明。 并且他們雖然看出來嵬名聿正是色厲內荏,但出言不遜的罪過是逃不掉的,這次他們沒有出言呵斥,而是齊刷刷地看向最前排的寇謙。 寇謙身為宰相,有維持朝堂秩序之責,當即沖秦構道:“官家,此賊大不敬,按律當斬,然其有使臣之名,應削鼻拔舌。” 秦構自然同意,對使臣用刑也能激起西夏的抵抗意志,對他來說有好處,當即笑道:“朕允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