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會-《貴妃裙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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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質水盈盈的眼眸凝望著他,咬了咬唇,反問道:“你哪里不好?”
裴濟頓住,慢慢道:“我答應過護著你,卻沒能做到。”
麗質不過是玩笑,聞言一下愣住,隨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她被人誣陷,不得不禁足之事。
可這事與他何干?更何況,他那時還遠在邊疆。
只是,他這人也忒實在了些。起初還好,一次一次地對她這樣好,實在令她有些招架不住。
她微微撇開眼,避開他黑沉的眼眸,輕聲道:“不怪你,方才不過是玩笑話。”
說著,她換上笑臉,輕撫著他下顎的線條,重新與他對視:“裴將軍不必覺得歉疚。這兩月里,我可曾入你的夢中?”
裴濟被她這一雙嫵媚的杏眼看得心跳加速,扣在她腰后的手不由收緊,帶著她撞進懷中,又沿著脊背上移,掌著她的后頸便俯身親吻。
兩月時間不算太久,先前二人也不常能私下見面,可異地分隔又顯得格外不同。
他幾乎每夜都能夢見她的影子,或遠或近,或嫵媚或清麗。
他渾身的火花一觸即燃,此刻已情難自禁起來,輕咬住她的唇瓣,不住拉扯她的衣衫。
麗質微仰著臉,由著他粗糙的掌心隔著布料撫過她的身軀,或輕或重,帶著單薄的衣衫一層層落下。
她環住他的脖頸,含糊地問:“都說刀劍無眼,將軍此去,可曾受傷留下傷痕?”
裴濟拉過她的手貼在自己衣領,示意她替他解開衣扣:“你可以親自檢查一番。”
說著,不待她反應,抱起她便往床榻邊去。
孤燈之下,旖旎難掩。
……
許久,待熱意漸散,裴濟側身將她抱在懷里,借著昏暗的光線仔細端詳她雙目緊閉的疲憊面頰。
“似乎瘦了些。”他粗糲的指間撫過她的輪廓,語調中帶著說不出的憐惜。
麗質汗濕的面頰上露出笑意,眼眸也睜開些,慵懶地拉過他的手覆上某處,狡黠問:“哪里瘦了?”
裴濟頓了頓,掌心的溫度漸漸升高,幾乎就要順著她的動作重重揉撫起來。
可他到底克制住了,將手移開些,啞聲問:“你近來在宮中過得好嗎?”
麗質面上的笑意漸漸冷卻,帶著幾分少有的尖利,道:“你都聽說了吧?過得不好又如何?難道我能拒絕,能逃走嗎?”
裴濟被她脫口而出的話一下問住,心口像被重擊過一般,帶著鈍鈍的痛。他張了張口想說什么,卻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不過,禁足自然也有禁足的好處。我不缺衣短食,每日過得自在得很。”她重新嫵媚地笑起來,翻身坐到他的上方,雙手撐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俯視著他,“眼下,更要及時行樂才對得起這樣自在的日子。”
一頭青絲也跟著滑落下來,輕輕掃過他的脖頸與肩臂,帶出一陣酥癢。
他覺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魚,任由宰割。而她便是那個手持刀刃的人。
歡愉之間,心口的鈍痛也被慢慢放大,苦與樂交織在一處,壓得他忍不住痛苦地閉上雙眼。
……
兩日后,李景燁在麟德殿設宴,犒賞有功的將士們,除了裴濟與李景輝二人,自然還有各自從河東軍與盧龍軍中帶回的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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