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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語，大寫的無語。

    不過，她終究夠年輕，總比之前來應聘的那幾個四十多的強。哎，這個行業流動性太大，年輕的小姑娘都去大會所釣金龜婿了，以至于他們這種小地方根本招不到質量好的。

    再三思量，經理還是勉強同意了，“行了行了，看你一個小姑娘也不容易。這樣吧，一會兒我找個人教教你。咱們這個舞沒有什么難度，也沒有什么技術性，很快就能掌握精髓。”

    “那麻煩經理了。”

    隨后經理帶著陳可欣去后臺，派了一個剛從臺上下來的女人，看上去三十多的樣子。

    女人很好說話，教得也認真，“欣欣，你身材好，還年輕，這些動作做起來比我們好看多了，你加油學，爭取成為咱們小貴族的臺柱子。”

    說實話，動作是簡單，不過陳可欣總覺得太露骨，“佳佳姐，這樣會不會太那個了？我的意思是，咱們能不能稍微保守一點呢？”

    佳佳都聽笑了，“欣欣，你可真意思。咱們這是風月場所，保守一點客人還不嚇跑了啊？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不過呢，咱們小貴族雖然不如魅可那些大店，但對員工還是很護短的，只要不是你愿意，誰也別想碰咱們一下。偷偷告訴你，咱們蛇哥可是這一代比較厲害的頭了，一般的阿貓阿狗都不敢在咱們這里鬧事，這也是我一直留在這里的原因。”

    陳可欣半信半疑，但眼下也沒有辦法，賺錢才是重中之重。

    今晚算是熟悉場地，等到佳佳上臺后，她就離開了。

    凌晨十二點的街道蕭條寂寞，少有的安靜，陳可欣的心也歸于一種平靜。

    她走到十字路口，面前的綠燈變紅，慢慢地等待。忽然，包里的手機在寂寥的夜里響起。

    陳可欣接聽不等開口，對方先問了，“你在哪？”

    “我……我在金環這里，你……”

    “站著等我，五分鐘。”

    容笙說話干凈利落，他先一步掛了電話，陳可欣還一頭霧水，不過她還是乖巧地站在原地等待容笙的到來。

    果然，五分鐘剛剛好。

    一輛黑色賓利停在她的視野里，因為這個時間點路上的行人少之又少，容笙一眼就看見了站在路邊像個乖寶寶一樣等待的陳可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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