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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問非所答，魏晏誠一向是個霸道的不能再霸道的人。方才就想問，奈何一直沒騰出工夫。

    “楊絮打的。”

    不知道是不是秦書瑤的錯覺，她明顯感覺到魏晏誠的手臂又緊了幾分，臉上的表情也愈發冷了。

    之后，魏晏誠又問，“你的嘴怎么了？”

    她說話很含糊，不仔細聽都聽不清楚說的是什么，聽著有點像大舌頭。

    “我自己咬的。”

    秦書瑤低著頭，眼神有點躲閃，繼續說，“楊絮要我給他生孩子，我掙扎，他一怒之下就打了我，我不想被他像個木偶那般對待，打算咬舌自盡，一死了之的。”

    陰郁的神情仿佛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魏晏誠沉默良久，“你是打算為我守身如玉？”

    “胡說，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秦書瑤的臉紅的滴血，害羞的不像話。

    “既然如此為什么要自殺？”眸色很深，聲音陰沉，“秦書瑤，我告訴你，如果楊絮真對你做了什么，我不會嫌棄你。可你若是因此自殺死了，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人只有活著，才有一切可能，例如報仇。”

    秦書瑤微微一愣，她沒想過魏晏誠會說出這么一番話。

    他太霸道了，以至于秦書瑤會認為如果楊絮碰了她，魏晏誠會惡心的要命。不過，她不愿意和楊絮發生關系，也不是全然為了什么守身如玉。而是，四年的朝夕相處最終換來的是彼此傷害，她承受不住。

    “看什么看，我說的話你最好給我牢牢記住，不然我就打斷你的腿。”

    魏晏誠很嚴厲，也很認真，完全不是在開玩笑的樣子。

    她點點頭，把小腦袋又縮了縮。

    沈重都看不下去了，“我說晏城呀，你對秦小姐就不能溫柔一點嗎？人家剛剛死里逃生，驚魂未定，你要做的應該是呵護安慰呀。”

    “嗯。”

    很淡的口吻，似乎一陣微風都能吹散。

    片刻后，大掌落在她蓬亂的發絲上，像是撫摸高貴的貓咪一般，“不過，你能替我守身如玉，我還是很開心的。”

    ……什么鬼。

    確定這是安慰的話？

    話音剛落，就聽他又說，“秦書瑤，你乖一點，我會很寵你，聽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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