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程侍郎一拂袖,給劉侍郎個面子,讓他說正事。 卻沒料到,陳習直接打斷道:“劉侍郎,依陳習之見,此事與京師都供司無關。” “嗯?” 兩位侍郎皆是一愣。 程侍郎便道:“連什么事情都還不知,就說無關,是不想擔責吧?” 陳習只當自己沒聽見,理也不理他。 劉侍郎問道:“你知道我要說的是何事?” 陳習不動聲色吐出兩字:“陵山。” 這女官吏,還真有幾分本事? 程侍郎面色微變。 劉侍郎卻是眼睛一亮,問道:“你怎么猜到是陵山有事?” “是因為——” 陳習故意拖個長腔,瞥禮部來人一眼,才繼續(xù)道:“劉侍郎,這是我們奉部的內務,不好說與外人知吧?” 這小刺猬,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她已不是初涉仕途的的小聽傳,自然知道為官之道在于能伸能屈,輕易不能樹敵。 只不過…… 已經站定的立場,那還是要旗幟鮮明些才好。 程侍郎自然聽得惱怒,正要斥責,劉侍郎忙打圓場道:“陵山雖是都供府治下,但也是禮部所屬,自然該是兩部一同處置。” “牽扯兩部的大事,豈容你一個小女子搬弄口舌!” 程侍郎忿忿不平,叫道:“你也不用故弄玄虛,鬼柳君被擒,無厭觀定然逃脫不了干系!” 鬼柳君被擒? 陳習都不用多想,當即認準是許仙的手筆。 她心中一定,反問道:“程侍郎說笑,鬼柳山監(jiān)是內相圓滿境界,無厭觀的方觀主才什么修為?” “那就是青石觀的張嶺,方休同門。” “張山監(jiān)也不過才成真人,如何能擒走鬼柳山監(jiān)?” “這……” 程侍郎遲疑片刻,揮袖道:“總之他二人的嫌疑最大,將他二人喚來,一審便知!” “方觀主與張山監(jiān)若是無辜,豈能蒙受這不白之冤?” 陳習搖搖頭,又別有意味道:“倒是鬼柳山監(jiān),未必無辜。” “此話怎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