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大爺爺,我就非要出門嗎?我覺著勾引男人也沒他們說得那么有意思,我不能一輩子在胡繡行嗎?” 胡小桑抱著馬車欄桿不愿下來。 “你兩個姐姐要是不惹事,胡繡行的生意足夠養(yǎng)我們一家子,別說你不用出門,我招個孫女婿上門給你玩著解悶都沒事。” 胡不歸幽幽一嘆,揪著胡小桑后脖頸將她拎下來,道:“可眼下胡繡行大難臨頭,你既是胡家子嗣,如何能置身事外?這無厭觀是你的托庇之地,可也是來日我胡家的重振之地。” “大爺爺,你為什么就認定姐姐不行?” 胡小桑掙開大爺爺手掌,不服氣地叫道。 “我們是狐妖,而此處是人國。我們在人國只能求個安生,最多求個富貴,再要有什么非分之想,便是取死之道。” 胡不歸說得格外嚴肅,盯著胡小桑,一字一句道:“不是她們行不行,而是她們走錯路!即便僥幸邁出幾步,也注定要摔下萬丈深淵。” 胡小桑縮縮脖子,嘟囔幾聲什么,卻也無法反駁。 她明白事理,知道大爺爺說的不錯,大姐姐與二姐姐是在玩火自焚,遲早要出事情。 胡不歸道:“聽明白了嗎?聽明白了就去無厭觀。” “就非要無厭觀?” 胡小桑愁眉苦臉,她實在被方休氣的夠嗆,叫道:“那姓方的說不定還是個初哥,哪里懂風(fēng)情?以我胡小桑的本錢,換個男人一定治得服服帖帖!” “靜心齋里沒有你用武之地,白云殿本來是個去處,卻因火猿大將之事交惡,現(xiàn)在你只有無厭觀可去。” 胡不歸拍拍孫女腦袋,安撫道:“方觀主或許不解風(fēng)情,但他年輕氣盛,等你摸清他的脾性,只要稍稍撩撥,一定把持不住,還怕拿不下來?” 一番勸導(dǎo),胡小桑才乖乖抱起行禮,跟在他身后回到無厭觀。 胡不歸又跟方休一陣千恩萬謝,才與孫女告別,轉(zhuǎn)身離去。 這一去,也不知爺孫兩個還有無再見面的機會。 一時連胡小桑都強忍不住,淚眼婆娑。 這情形,讓方休恍惚覺著,自己是趁荒年去窮人家買女兒的地主? 倒是一件事了。 可別說,胡小桑干活是真的麻利。 方休不過吩咐一聲,她便挽起袖子,扎起裙擺,打上井水來,擰一塊抹布就開始擦洗桌椅。 紗裙束緊后,反顯玲瓏的身段,在殿中飄來飄往,臉上沁出的汗,都似閃閃發(fā)著光,更襯那凝脂般的肌膚。 這般嬌滴滴令人垂涎的尤物,便是做起這雜務(wù),都看著養(yǎng)眼。 方休生出惡趣心來,又使喚她去拖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