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嗨,不敢想,不敢想。 得了,快刀斬亂麻吧! 群臣的底限真的是一退再退,退到后來,秦夙沒有再在這個事情上生出其它波折,大家簡直就要感激涕零了。 再到后來,甚至都還有官員主動問秦夙:“陛下,既追封了圣母皇太后,是否還要再為太后娘娘加封一個皇后之位呢?” 這倒不是這官員多事,而是歷來追封的規矩就是這樣。 豈料秦夙卻非常言簡意賅,只斬釘截鐵地回了一個:“不必!” 就是不必,僅此而已。 至于多余的解釋,秦夙不會對旁人說。 但對徐翁和江琬,他還是有話說的。 那一夜,在徐翁的帶領下,秦夙和江琬與他一同來到了鎬都西郊。 當年永康公主在永熙帝的后宮中孤獨死去后,就是被徐翁帶到了這里,進行了安葬。 她出身高貴,卻去如塵埃。如今留到這世上的,也不過就是一抷黃土。 谷佝 徐翁為她立的墓碑樸素簡約,正中間只有一行字:曹氏阿蓮之墓。 后面跟著的小字是:余飛揚立。 其余,不論是墓志銘,還是其它什么頭銜,通通都沒有。 至于說,余飛揚是誰……徐翁沒有解釋。 但江琬只看了一眼,就明白了:余飛揚,其實應該就是徐翁吧! 余飛揚,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徐翁緩緩道:“當年,郎君猶在母胎之中,至七八月時,公主與我說,她若去世,只愿簡單裝裹,獨身長眠。墓碑上,便寫,曹氏阿蓮之墓。” 為什么? 因為她最想做的,不是永康公主,也不是永熙帝后宮中的無名姬妾,而是真正的她自己。那個姓曹,名叫阿蓮的少女啊! 若是長眠地下,魂夢之中,是否還能有那鮮衣怒馬的少年郎,從長長的遠道奔來,只為送她一束親手采摘的鮮花? 秦夙握著江琬的手,道:“琬琬,你與我一同,拜一拜母親吧。” 他沒有就徐翁的話發表什么意見,也沒有追問永康公主年少時的一些具體細節,更沒有提問說“公主遺愿是簡單長眠,我卻又是追封又是修墓,這是否反而不美”之類的話。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