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生字符,是她迄今為止領悟最深的一道符,如此靈光帶動異力,終于,在筆畫收攝的那一刻,一蓬朦朦的生機白光誕生了。 這道生字符,她果然畫成了。 太好了! 江琬心中欣喜,毛爪子一揮,就推動著這一團白光落到秦夙身上。 秦夙還在自責呢,結果說著說著話就見到面前小狐又一次有了神奇舉動。 白光被推來時,他不知這是生字符,就只愣在那里,心想:琬琬這是要做什么?我可不能躲,不然她的動作若是不能成功,豈不是要難過? 他就直愣愣等著,直到白光落身。 一陣沁涼的暖流霎時就從他肌表直流淌入他四肢百骸—— 既說是沁涼,又說是暖流,這形容其實頗為矛盾。 但實際上秦夙對這白光的感覺卻正好就是如此,先是沁涼,令他只覺渾身一陣清爽,緊接著又是和暖,令他傷痛的身體如逢甘霖。 最先有反應的就是他紅腫的右臂了。 白光過處,生機浮動。 他右臂上的紅腫之處便飛速平復了下來,秦夙就只覺得傷口處略有些癢意。 又過片刻,紅腫消失,這點癢意便也隨即消失無蹤。 破損的衣袖處,那片紅腫就像是從未出現過一般。 秦夙當下呆了片刻,而后他先是一喜,就夸道:“琬琬,你這是神技嗎?真是太了不起了!” 正要搜腸刮肚地再想些什么語句來夸獎江琬,忽然門外仿佛有動靜傳來。 秦夙豁然變色,一轉頭,喝道:“誰?” 他的臥室其實是在里間,外頭是起居室。 隔著起居室,外間門被敲響。 咚咚咚,三聲,極為平穩,又仿佛帶著些詢問之意,但并沒有人出聲說話。 秦夙反應過來,這是啞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