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的目光卻仍然定在江琬臉上,并不離開分毫。 然后,他左手摸索著,再度如先前一般,隔著真氣拂過江琬足底灰塵。接著,如法炮制,為其纏上布條。 這個過程中,他的目光始終與江琬目光相纏,雙方雖未有一辭,可目光交流,卻竟然仿佛勝過千言萬語。 他也是首次如此坦蕩地將自己的面具掀開,臉上印記盡管詭秘可怖,但此時此刻,就在江琬面前,他卻仿佛能感覺到一種從所未有的安定。 那是鼓足勇氣,枷鎖盡去后的暢快,也是無數情思,翻滾沉淀后的克制。 終于,江琬的雙足都被布條纏裹嚴實,秦夙道:“琬琬。” “什么?”江琬愣了一下,秦夙叫她什么? 秦夙道:“旁人都稱呼你為琬娘,人人皆可如此稱呼。” 這句話出口,不知道為什么,他的語氣明明顯得很平淡,可江琬卻仿佛在其中聽出了隱約的委屈之意。 江琬:“……” 她眨眨眼,回道:“所以,琬琬是你的專屬稱呼嗎?” 秦夙盡量理直氣壯道:“是。” 只有一個字,盡顯大佬一字千金的力量風范。 江琬就……哎喲不行啦,想笑怎么辦? 不不不,要收斂,要忍耐,眼下這種氣氛,這種時候,它不適合笑。 但是,面前這位絕世高手……咳咳,他就是可愛得讓人想笑啊。 可真是難為您這一番思量啊,請問“琬娘”跟“琬琬”有很大區別嗎? 還不是一樣,人人都可以叫? 果然是鋼鐵直男,真·純情少年啊,都不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寶貝”、“卿卿”這種稱呼嗎? 再不濟,叫聲冤家……呃,等等,算了,這個不行,太畫風崩裂了。 江琬耳根發熱,說不出是惱是嗔,只回一句:“你說是,那便是吧!” 說著,輕輕在他肩上一推,到底咬牙從他懷里站了起來。 秦夙手抬在一邊,似欲攔,但終究又未攔。 他只是微不可查地隱隱嘆息一聲,也跟著江琬站起來,然后攜住她的手,道:“琬琬,這石洞中應當不至于再有危險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