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虬髯男子更是掌法精妙,只憑徒手,竟也能與江琬你來我往,頻頻拆招。 眼看著兩人打得招來劍往,好不熱鬧。 劉媽媽急啊,這,這是要做什么呢? 這大半夜的,她又不敢出太大聲,只怕吵了客棧左近旅人,不好收場。 便壓著嗓子忙忙喊:“小娘子,這是……” 待要說出來者身份,不妨一個對眼,竟看到了虬髯男子在怒瞪自己。 劉媽媽一句話便被堵了回去,只得悄悄一跺腳,小心繞開兩人,又急急奔到房門邊去,將門關上。 虬髯男子說:“你這是什么劍法?寒森森的,哪里是小娘子該學的?可莫要移了性情!” 江琬哼道:“深更半夜,竟私闖小娘子房間,閣下這樣的人品,哪來的臉面竟還教訓我?” 虬髯男子:“……”面色更黑了。 遲早被這小丫頭噎死! 歲寒劍法雖然氣韻森寒,可卻并不詭詐,算得上是堂堂正正的一種劍路。 數十招后,江琬已將這套劍法用過兩輪,虬髯男子看明白了她的功力,當下不再留手,猛地趨前一步,手掌自外側而向里一翻一轉。 他的手貼到了江琬手腕,扣指便是一敲。 這一瞬間,江琬只覺得無邊巨力震來。渾似巨鼎壓下,又如山岳傾覆。 她體內真氣雖自有一股不屈特性,可對方真氣更是綿薄深厚。 正所謂一力降十會,便是如此了。 江琬手上再無法用力,五指一松,掌中竹竿就此被對方奪走。 虬髯男子哈哈一笑:“小丫頭,教你一個乖,從古至今,拳頭大的,就是道理!怎樣?現如今,老子可有資格教訓你了?” 說著,他一手壓著江琬肩膀,另一手就在她頭頂上擼了一把。 瞬間,他雙眼微微瞇起。 江琬確定了,這就是一個愉悅的表情。 這他……大爺的,就氣人了! 江琬眼瞼稍稍下移,眼珠子骨碌碌一轉,忽然就“哎喲”一聲。 她痛喊:“劉媽媽,我好痛!怎么回事?我……” 一邊喊著,她身體還直往下滑,渾似便要痛得站不住了似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