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省博物館向外開放,節目組臨時起意想在館內錄制拍攝,自然是要花一番費工夫,也說明了是想現場觀賞藏品《千里奔襲》。 吳館長這才知道樂初就是東辭,親自出來接待。 手藝人不看年齡,只看能力資質,樂初年紀雖小,但他不管是雕工還是在雕刻界的名氣,都擔得起館長一句老師。 反倒是樂初自己覺得受寵若驚,對著館長直擺手,讓他叫自己名字就好。 館長沒說好也沒說不好,只是對他笑笑,道:“比我想象中年輕很多。” 樂初干笑,心想——大家都這么覺得。 同時樂初也有些疑惑,他明明什么也沒有說,為什么其他人對他的猜測卻那么多? 難道他的作品透露出一股滄桑氣息?? 無解。 博物館到處是無價之寶,不方便設置其他拍攝環節,怕人多磕著碰著,所以只是在館長帶領參觀館藏品。 一件藏品一個故事來歷,在館長妙趣橫生的講解下,拍攝出來的素材也豐富有趣,不怕觀眾不買賬。 轉過一拐角前,館長笑呵呵地停下來,跟大家說接下來大家即將看到的就是東辭老師的作品。 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也在網上看到過照片,但是親眼看見這一座長達十米的木雕,白燦他們還是被震撼到。 樂初耳邊‘哇’聲一片,此起彼伏。 《千里奔襲》因為體型大,獨占了一個大展區,幾盞探光燈打在深褐色木雕上,明滅有致。 樂初和這座木雕相處了幾年,早就沒了新鮮感,但池知弈不一樣,第一眼看見時,饒是一向鎮定的他瞳孔也縮了縮。 數字給人的感覺沒有現場來得直觀,大家只覺得:十米長啊,那是挺長的。 所以看見面前這堪稱龐然大物的雕塑,池知弈都愣了愣,后之后覺想—— 這么精細浩大的工程,小膩歪竟然沒有近視,簡直神奇。 等眾人在感嘆完后,館長滿意地看著他們的驚嘆臉,然后笑著對樂初道: “這件藏品,就請東辭老師你來解說吧。” 樂初連連擺手:“還是館長您來吧,我不擅長這方面。” 館長道:“你是原作者,肯定比我講得好。” 樂初心想他直接回照著講解牌念,所以不管館長怎么說都不愿意上前去解說,最后沒辦法,還是館長上。 館長在上面說,樂初和其他人一樣聽得津津有味,一臉——原來如此,原來還有這個意思——的表情。 不過最后樂初這個作者也沒逃過被其他人提問的環節,白燦非常官方地問他在雕奔襲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什么麻煩。 樂初聽后認真地想了想,然后把雙手伸出給大家看,對上大家疑惑不解的目光,他笑了笑,道: “奔襲花費的時間是我所有作品中最長的,那段時間我手上很多繭和不注意被劃傷的口子,那時有媒體拍到了我手,因此還有了不少傳聞,這些傳聞對我多少造成了困擾。” 說完之后,樂初頓了頓,語氣有些不確定地對白燦道: “這種應該算麻煩吧?” 樂初說得云淡風輕,仿佛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現場這么多人,只有高夏知道他因為這一雙傷痕累累和長相不符合的臉收到了多少言語攻擊。 有營銷號說看樂初那雙農民手就知道,他家庭條件應該不好,家庭十有八|九也不怎么幸福,網上矜貴小公子都是營銷出來的人設。 黑粉說話更難聽,因為樂初那一雙手,把他貶得一文不值: 臉那么好看,說不定也是整容出來的,只是醫生技術太好,看不出整容痕跡罷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