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劫難-《污名[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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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景行給歲晏探了脈,發(fā)現(xiàn)沒什么大礙便打算回尹府陪尹深秋,他剛走出侯府門,卻察覺背后似乎有人跟著他。
君景行眉頭一皺,轉(zhuǎn)過身來,正好對上了趴在柱子后面只露出半個頭來的江恩和。
君景行:“……”
江恩和鬼鬼祟祟地看他,察覺被發(fā)現(xiàn)了,不情不愿地走出來。
君景行有些煩躁:“都說過了我不是你認識的人,你差不多得了。”
江恩和瞪他:“我哪里有說我認識你了,我只是想……”
他聲音越來越小,最后微不可聞。
君景行道:“大點聲,聽不見。”
江恩和這才蚊子似的嗡嗡嗡:“……我聽忘歸說,銜曳、在你府上,所以想……”
他說完頓時覺得自己的話似乎是在上趕著去見銜曳,連忙解釋道:“我我就是想去看看她,沒什么,聽說她在你府上待了許久,會不會太給尹小姐添麻煩……我我……”
君景行看了他一眼,這才揉了揉眉心,覺得頭痛非常。
他比歲晏江恩和大了才三四歲,但是卻十分不懂現(xiàn)在的少年人到底在想什么。
歲晏因為愛上了一個男人而無法廣而告之,但是清楚他性子的人就能瞧得真真切切的,他平日里作天作地的混賬性子,和在端明崇面前時完全不同——也不知道是怎么長成了兩副面孔。
君景行相信,若端明崇是個女人,或者歲晏是個女兒身,他指不定都要跑到城墻說去喊“太子殿下愛慕我”了。
而這個江恩和也是,明明很想要去見銜曳,卻要為自己找各種理由,唯恐別人察覺到他的一絲真心。
這兩個極端,令君景行頭大無比,恨不得他們兩人換一換,自己耳根也能清凈許多。
君景行道:“行,走吧。”
江恩和一聽,眼睛頓時亮起來,顛顛地跟著君景行跑了。
侯府書房中,歲晏依靠在軟榻上,拿起小案上歲珣看了一半的書打發(fā)時間。
沒一會,歲珣推門而入,瞧見歲晏那副病歪歪的樣子,蹙眉道:“你不回房休息,在這兒做什么?”
歲晏漫不經(jīng)心掀了一頁,道:“躺太久,怕再睡下去就要癱了。”
歲珣走過來,將炭盆搬到軟榻旁,又轉(zhuǎn)身把窗子給關(guān)嚴。
歲晏大病一場,歲珣變了許多——若是在之前,他哪里會管這種小事,指不定還會覺得大男人的怕什么冷,矯情。
歲珣從袖子里掏出來一封信遞給歲晏,道:“你一直不愿意見三皇子和宋冼,他們托我交給你的。”
歲晏將視線從書上移開,瞥了一眼信箋,才輕笑一聲接了過來。
歲珣道:“我怎么記得你幼時同三皇子玩得比較好,現(xiàn)在怎么見都不愿見了?你們……忘歸?”
歲珣還沒說完,就瞧見歲晏漫不經(jīng)心地將手中的信封看也不看,直接隨手扔在了一旁的炭盆里,頃刻便化為灰燼。
歲珣皺起眉:“你……”
歲晏道:“兄長也都說了是幼時,那個時候年少無知,是人是狗都分不清楚,不提也罷。”
歲珣:“……”
歲珣還是不太了解自家弟弟,一言難盡道:“那萬一他那信里有什么要事呢?”
歲晏道:“按照端執(zhí)肅的性子,若是真的有要事,定會找個地方堵我,或者管也不管地沖進偏院找我當面商談,何必還要寫信這么麻煩。”
歲晏伸了個攔腰,賴嘰嘰道:“反正左右不是什么大事,浪費我時間。”
歲珣揉了揉眉心。
“不說這個了,”歲晏道,“更雪大師今日來同兄長說了什么?”
一提起這個,歲珣眉頭皺得更緊了,他微微搖頭,道:“沒什么。”
歲珣這個人性子很直,掩藏心事時很容易就能被人識破。
歲晏幽幽地看著他,道:“那和尚定和你說了一些有的沒的,你不要聽他胡說八道,往后他要是拉你去抽簽你也別抽,你若真想抽的話盡管來找我,院里有我自己刻的簽。”
保證各個都是上上簽。
歲珣道:“更雪大師是相國寺得道高僧,司天監(jiān)的人更是每日變著法子地想讓大師給卜一卦,怎么到了你這兒反而排斥得不行?他給你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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