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嬴黎驚著了:“你喜歡夏隸?” 她沉默不語。 “你就見過他一面。”嬴黎有些糟心,看看面前才吃了一半的飯菜,趕緊擺擺手:“你先閉嘴,等我吃飽了再說,我就想安安靜靜吃個飯。” 林秋兒真就不說話了,安安靜靜的坐在旁邊等著她吃完。 擦擦嘴,喝了口茶解膩,嬴黎這才說道:“嫂嫂不是與你說過嘛,我與夏隸是死對頭。” “我知道。”林秋兒微微低著頭:“從鄴城回來,我跟著家中長輩也學習了很多,免不了被帶去想看過幾次,可是那些公子哥,要么就是空有皮囊恃才傲物將自己看的無比厲害反怪時運不濟的,要么就是毫無主見一切都聽從家族長輩安排,這樣的男人我不要。” 嬴黎都不曉得自己該擺出什么表情了:“那你想要什么樣的?” “相貌英俊,氣度非凡,自己有主見,即便是面對父母長輩也是如此,有真才實學,謙遜知禮。” “...那你可以死心了。”嬴黎的表情一言難盡:“夏隸這人,陰險狡猾,號稱大周第一狗腿子,楊破虜那破玩意兒都還只是拍拍馬屁讓皇上高興,夏隸就不一樣了,他能替皇上出盡餿主意。 而且,他父母早就死了,但家里的長輩一大堆,雖然是丞相,又是國公,可當著長輩的面也要老老實實,相貌英俊...他一三十出頭的老男人,再過兩年就老了,一老就丑了,拿燕窩敷臉都拯救不了。 真才實學,呵呵,也就是跟對了人,要是沒跟著皇上造反起事,其實他現在真就是街頭的一算命先生,說不定為了多賺點錢還得裝瞎子,至于謙遜,我還真沒聽他說過什么技不如人的話。” 林秋兒憋紅了臉:“你和他不睦,自然這樣說?” “......”嬴黎突然就不想說話了,看了林秋兒好一會兒,擺擺手:“隨你了。” 她又不是父母長輩,管她作甚? 被林秋兒氣的頭疼,嬴黎晚上也沒過去打招呼了,天一擦黑就蒙頭睡覺了。 次日她起了個大早,想著清閑無事,還讓嬤嬤好好的替自己梳了個發髻,換上簡單的春衫,拿把剪子,耐心的在院子里把所有的花花草草剪了一遍,效果如同被驢啃了一樣。 負責花草樹木的嬤嬤跟在旁邊欲言又止,臉都綠了。 正清閑著,趙氏就急匆匆的來了:“家主,家主,出事了。” “啊?” “李家來人告狀,說昨日出嫁的嵐姐與人私奔了。” 嬴黎手一抖,就把小細樹杈剪斷了:“陪嫁的丫鬟怎么說?” “尚且不知呢,不過李家把陪嫁的嬤嬤帶過來了,已經上門了。” 嬴黎急忙就過去,嬤嬤見狀,忙命丫鬟去拿了件披風,追上去披在她身上。 “家中等著出閣的還有兩位姑娘,若是不將此事說個清楚,那嬴氏其他待嫁的姑娘就真的完了。”趙氏急的快哭出來,她的女兒卿兒如今也十四歲了,也是該說親的年紀了。 嬴黎知道這件事的影響有多大,心里也沒底了。 昨日還熱熱鬧鬧的府宅,今日紅綢喜字都還沒撤下呢,親家就登門問罪了。 新郎官李曄模樣周正,還穿著大紅衣裳,惱怒的站在屋里,他的父母及族中幾位長輩也都一臉惱怒,嬴嵐的父母也很生氣,嬴氏其他被請來的長輩們臉色也很是不好。 嬴黎大步進來,李家的人雖站了起來,卻滿是惱火。 “陪嫁嬤嬤呢?”嬴黎并沒有坐下:“細說說昨天晚上的事。” 陪嫁嬤嬤早就慌得著急哭了:“家主,昨日到了李家,奴婢們陪著姑娘在房中等候,后來李家的老嬤嬤將奴婢們幾個叫了出去,說是先吃東西,奴婢們得了姑娘的準許,這才留下丫鬟小燕伺候,想著快去快回,可是禁不住勸酒多喝了兩杯,看著時辰晚了,想著姑娘和姑爺該是歇息了就沒回去,誰知大半夜的突然說姑娘與人私奔了。” 陪嫁嬤嬤一邊說一邊哭,說完就喊:“家主,我家姑娘清清白白,出閣前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最是知禮明事,與家中父兄相見都規規矩矩,從不與外男會面,她怎么可能做得出來這樣的事? 若說姑娘想逃婚,可她身上穿的嫁衣,都是她一針一線自己縫出來的,她是心心念念的想著相夫教子做個賢妻良母的,對姑爺也是極為滿意的,她逃婚做什么?我家姑娘必定是被冤枉的,家主。” 陪嫁嬤嬤一頓大哭,嬴嵐的母親也忍不住落淚,李家人卻嗤之以鼻,嬴黎掃了他們一眼,將李曄臉上一晃而過的不自在盡收眼底。 此事有詐,與李家脫不了干系! 嬴黎立刻就確定了:“小燕呢?” “小燕協從主子逃跑,被打成重傷了。”李曄并不看嬴黎,存心躲閃的目光擺明了心虛。 嬴黎坐下來:“大半夜才發現嬴嵐不見的?” “是,我應酬到半夜才...” “來人。”嬴黎根本不聽他狡辯:“去將昨日在李家赴宴的人全部找來,再把昨日與陪嫁嬤嬤們吃酒的人找來,還有那個小燕一并找來,我要當面問話。” 李夫人氣的站起來:“這樣的丑事,侯爺還要廣而告之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