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黎盯著他:“文宗就沒說給這免死大權續個次數?” “沒有。” “摳搜!”她翻了個白眼,一臉嫌棄。 嬴淮憨憨的笑了一聲:“最后一次,便是先帝朝,當今皇上還是太子,父親是陪讀,結果因為巫蠱禍亂,東宮問罪,先帝毒殺了發妻,父親協助太子逃跑,先帝的二皇子登基,嬴氏全族下獄,丹書鐵券保下全族性命,父親追隨太子在外逃亡十三年,養精蓄銳一舉殺回,祖父成了人質,為成就太子大業,祖父自盡,太子奪回皇位,便是當今圣上,以父親為相,重賞嬴氏。” 嬴黎點點頭:“這次用的不虧,除了第一次被憨批浪費掉了,后面這兩次也算是賺了,你祖父也是好樣的。” “但如今,又是抉擇之時了。”嬴淮挺愁苦:“太子孱弱,獨子年幼,雍王到是強壯,卻只懂打仗,是個直心眼兒,為此,趙貴妃膝下的燁王與漢王對著儲君之位虎視眈眈。” 嬴黎把腳搭在沒人的椅背上:“可我看皇上挺看重燕靖予這位世子爺的呀。” “世子爺是皇孫不假,太子和雍王登基了他才有希望,太子和雍王登不上去,他再優秀也沒用。”嬴淮看了一眼她晃來晃去的腳,又瞄了一眼邊上側目的人,想提醒嬴黎注意一下形象,又覺得她不會聽自己的,也就放棄了,繼續說自己的:“而且皇后一直不喜歡世子,她更偏袒如今的雍王妃所出的燕忱白,也就是世子的大哥。” 嬴黎打斷他:“我先問個問題,雍王妃都扶正了,那她的兒子也該是嫡子了,怎么反倒一直稱燕靖予為嫡長孫?” “哦,姑奶奶不知,雍王妃雖然扶正了,但皇上在皇后扶正雍王妃之前,親口稱呼世子為嫡長孫,并在祭天儀式上,讓世子以嫡長孫身份主祭,為此,身份就這么定下來了。” 嬴黎臉抽了一下:“這損的,親娘做了雍王妃,兒子還是庶出的身份,怪不得雍王妃看不慣燕靖予呢,理解了理解了。” 她的目光被馬場上的事吸引了,嬴淮也就不再繼續說了,安靜的陪在旁邊看。 烈馬還是沒被馴服,嬴淮口中中了武舉的那幾個人也沒把烈馬拿下來,最重要的是他們打起來了。 你一拳,我一掌,你麻溜一個掃堂腿,我跳起來就是一個少林龍爪手。 一個群架罷了,打的塵土飛揚... “咳咳咳~”嬴黎被嗆著了,站起來往后走了幾步:“搓灰呢?” 嬴淮跟著她,負手不語。 那群人打上了看臺,把那一群小姑娘嚇哭了,轉身就跑,一個穿著紫色衣裳的姑娘看見他們倆了,也不知怎么想的,淚汪汪的跑過來,然后隔了兩步距離,‘啪嘰’一摔。 “哇!”嬴黎及時一閃,她身邊的嬴淮躲得比她還快,兩人齊刷刷的躥去旁邊,那姑娘‘砰’一聲,砸在看臺上。 安靜了好一會兒~ 嬴黎皺巴著臉,把身邊的大高個推出去:“去翻個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