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瞧這字跡,竟半分江湖客的粗獷豪放都不見,倒有幾分文人墨客的工整嚴謹在里頭。 元璟第一反應就是把紙條偷偷燒掉! 但轉念一想,紙包不住火,除非她跟她那師父再不聯系,否則這事兒早晚要穿幫,到時候喜寶該怎么想他? 于是原樣把紙條卷了回去,淡聲道:“待喜寶醒了便交給她罷。” 不該說的魏賢自然不會多說一句,聞言,也只弓著腰身應了一句。 片刻后,又聽元璟吩咐:“紙條交給她時,著婢女在旁候著,朕要知道喜寶瞧見這紙條時說了幾個字,笑了幾次,半點不許落下。” 魏賢大氣不敢出,又恭謹的‘哎’了一聲:“皇上您放心,奴才一定安排的妥妥當當的。” …… 喜寶在被窩又多賴了一個時辰,餓醒了,這才懶洋洋的爬起來。 福子過來幫她穿衣裳,順手將一只信鴿呈了上去:“姑娘,昨夜收到的信。” 喜寶站著,由著她給系紅瑪瑙的扣子,慢吞吞的從信筒中抽出了個小紙條。 展開瞧了眼。 福子正微微屈膝俯著身子,此刻小心翼翼的抬起眼睫…… 就看到喜寶略略挑了下一側的眉尾:“呀,師父過兩日會過來。” 福子立刻道:“師父?主子在外頭認了個師父嗎?” “嗯,我在外頭走南闖北這么久,見過不少一頂一的高手,但像師父這般叫我仰望不已的還是頭一個,師父性子冷,我費了不少心思才拜成的。” 福子又問:“那主子要在宮里招待這位師父么?” “師父既是說了在外頭見,那我自然不便勉強。” 喜寶說著說著,忽然覺得哪里不大對勁,低頭細細瞧了一番,道:“福子,你這做事也有不走心的時候,衣裳扣子都扣錯了。” 福子回過神來,忙低聲討饒:“是奴婢大意了,主子恕罪。” 喜寶自然懶得在這種小事上同她計較,她坐回床榻,又細細把紙條瞧了一番,道:“我聽說前些日子崖縣遇上了百年不遇的暴雪,崖縣離皇城遠,元璟不便親自去查看情況,那些個老頭子關于崖縣災情的事又眾口不一,有的說已經凍死餓死了數百人,有的說災民都已妥善安置,我瞧元璟這兩日似乎一直在憂心這件事,若師父得空,我便剛好同師父一道去看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