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剛剛出去,一抬眼就瞧見不遠處月骨正一個人往宣德殿走,手中端著一個托盤,像是剛剛做的什么粥。 他危險瞇眼,立刻偷偷摸摸上前,趁他不注意猛地撲了過去,一腳踢翻了他端著的荷葉粥。 月骨也不惱,看都不去看一眼滿地的狼藉,轉身就繼續走。 他不依不饒,上前又是一腳,被他一個側身避開,不一會兒只覺得一陣陣風吹過,再轉身看去,身后已經多了數名護衛的身影。 跟上次如出一轍的做法。 只是上次他對他并無戒備,他突然出現說要請他喝酒,結果越走越偏,出于一個殺手的警覺性,他很快就從他身上感覺到了殺意。 饒是搶先一步下手,還是被他跟他手中養的一群狗給殺了個措手不及,命都險些丟了。 他立刻拔刀,刀刃不等出鞘,又被月骨一腳踢著劍柄收了回去,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這次不動你,別緊張。” 他說:“殿下想問你幾句話,你隨我來。” 寒詩一手扣住他腳踝,順勢狠狠一腳踢上他最脆弱的位置,啐了一口:“去伱媽的!你想問,也得看老子想不想說!老子若是不想說,你們就是拿刀抹了我,也別想從我口中套出一個字來!” 一刻鐘后。 宣德殿。 桌子上的紅木托盤里,整整齊齊的金條看的他心情愉悅的很,連說話都難得溫柔了許多:“你想問什么?” 鋪著雪白皮毛的貴妃椅內,男人手指修長,黑色的護腕,白皙的肌膚映著指間燦燦的黃,他拿那金條磕著桌子,發出嗒嗒的聲響:“一個問題,一根金條。” 寒詩卻不做保證,只說:“你先問,想答我自然會答。” 愛財,倒也不至于貪婪。 容卿薄一抬手,那沉重的金條便穩穩落在了他眼前:“她確是每五年就需要閉關兩年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