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她甚至不清楚對方究竟想做什么,把人送去容卿薄的私獄,看上去既沒有多大的惡意,也不像有多少善意。 若直白的按照眼下的結果來反推論回去,那只能是對方與容卿禮有過節,留襲夕一命,對容卿禮而言,便是一個足以致命的存在。 按照容卿禮這囂張冷酷,殺人如麻的性子,要從他的眾多仇家里挑出個來,那可真是大海撈針了。 沉默半晌,她又忽然問:“容卿禮跟襲夕是怎么認識的?我從沒聽襲夕提起來過,若滅門案發生之前他們就已認識,想必也就不會發生滅門案了。” 襲戎給她的回答卻是更簡單直白:“小姐說,她以前從未見過七皇子,之前被劫持后,得七皇子所救時,是第一次見面。” 這就奇怪了。 襲夕生的的確美,但生在皇城中的皇子,又何愁沒見過美人兒?會對一個女子一見鐘情的可能性,很低。 什么劫持后被七皇子所救,這七皇子分明是跟寒詞認識的,哪怕不認識,至少也是有交易往來的,不然又怎么可能替他動手滅三門,鬧到了容卿薄的眼皮子底下。 正想著,車輪滾過地面發出的咕嚕咕嚕聲便靠的近了。 她轉頭,恰巧看到容卿薄挑簾而出,長身玉立,站在馬車前端瞧著她:“瞧本王這王妃,平日里柔弱的很,出門便得軟嬌坐著,如今陪著好看的小哥兒一道騎馬,竟也英姿颯爽,瞧不出半點病弱的痕跡了。” 這忽冷忽熱的一陣軟刀子,卻只迎來了姜綰綰抱拳一笑:“殿下謬贊了。” 竟反駁都不曾反駁一下。 容卿薄再好的脾氣也冷了臉,更何況剛剛她最好的姐妹,還當著他們的面細細的描述了一番自己是怎么給夫君頭上戴綠的。 “你看是你下來呢,還是我上去?”他問。 姜綰綰拍了拍身后的馬屁股,柔聲道:“來,殿下上來呀。” 容卿薄薄唇漸漸抿成一道弧度,竟真二話不說飛身而上,穩穩的從后將她抱在了懷里。 “殿下——”馬車之上,素染急聲叫他。 只是他忽然飛身而上,馬兒受到驚嚇,忽然就奔跑了起來,將她的這一聲遠遠的拋在了身后。 男人的手自后面探過來,一手掐在她腰間,一手牽過韁繩,叫馬不急不快的跑著,低頭就一口狠狠的咬在了她肩頭,憋了一晚上的火氣這才稍稍退了些。 他咬的兇狠,故意要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姜綰綰卻渾不在意,由著他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