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容卿薄將月骨剛剛送來的藥遞過去,又抖開披風裹住她,順著她的視線看了一眼:“有什么好看的?” 姜綰綰捧著藥碗,笑了下:“三殿下生了一副好皮囊,走到哪兒都能勾走姑娘們的魂。” 容卿薄意味深長:“那綰綰的魂呢?也被勾走了么?” 姜綰綰一愣,卻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似的悶悶笑了起來,肩頭一抖一抖,險些將碗里的藥灑出來。 她這一笑,笑的男人冷了臉。 “我哪兒有魂啊。” 她慢慢收了笑,這才道:“我這身子殘破的厲害,連喘口氣都費盡,哪兒撐得住什么魂魄,早被野狗叼走了,要不你見幾個女子殺人不眨眼的?” 容卿薄臉上的那點冷,不知不覺就化了。 他溫熱的指尖輕輕碰了碰她略顯蒼白的唇,半晌,忽然輕聲道:“以后你不要再動手,你想打誰殺誰,告訴我一聲便是。” 那指腹明明溫軟,卻似是燙到了她,唇瓣微微顫了顫,染了些許紅暈。 她不再說話,低下頭去喝藥。 藥極苦,在舌尖蔓延,許久許久,才回味出一點甜。 可這點甜又有什么用呢?藥依舊是苦的,救的了她一時,救不了她一世。 …… 容卿薄果真說到做到,走到哪兒都帶著她,從劉相功的府邸到衙門不過短短三條街的路,都要坐馬車上,下了車便叫人抬了貴妃椅,在衙門里尋了個干凈清爽的地方安置了,要她躺著休息,連月骨都留下了。 自己去里面查看。 眾人見了也只覺得這兄弟二人關系親近,見三殿下對十二殿下如此照顧,不由得更加敬佩。 姜綰綰其實覺得好的差不多了,沒那么嬌弱,奈何攝政王殿下覺得她還沒好,還很嬌弱,不聽不聽不聽,非得要她走在哪兒養在哪兒。 趁著容卿薄進去了,她這才掀了他臨走時蓋在身上的披風,起身四處瞧了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