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雖然和前田慶次多說了幾句話,但也沒耽誤多少時間,淺井長政很快就來到了今川義元原本的位置。 可是現在那里只剩下一頂被斬破的轎子,看著斷裂出那輕微的燒灼痕跡,淺井長政不由得皺了皺眉,因為他知道不管是織田信長還是柴田勝家,他們的守護靈都沒有火屬性或者雷屬性的力量。 “信長,今川義元在哪里?” 織田信長甩了甩太刀上骯臟污穢的鮮血,他看起來比淺井長政更加郁悶,甚至是有些煩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現在這里有殺之不盡的妖魔,當初義龍的麾下也有如此之多的妖魔嗎?” 眼看著勝利就在眼前,他卻忽然間失去了對方的蹤跡,此間種種心情,實難向外人描述。 雖然按照目前來看,突襲也勉強算是成功了,今川家必定會元氣大傷,可是現在有了妖魔的出現,自己將無法收羅今川家的足輕,織田家同樣是元氣大傷,畢竟能夠被自己帶到此處,說明他們不管是忠誠還是力量都能得到足夠的保證。 尤其是其中精銳的武士,通常需要十數年的鍛煉,可不是那么容易補充的。 而且兩敗俱傷之下,只會便宜了其他人,比如說近在咫尺的淺井家! 雖然按照長政一直以來的表現,就算他取得了整個尼朋,也絕對會善待本家,可是那并非他織田信長所愿啊! 微微抬手,十數道金系力量凝聚成兵戈之型,如同旋風般在周圍旋轉起來,眨眼之間斬殺了數十頭尸鬼,繼而消失于無形之中,淺井長政這才開口回應道:“不,義龍手下遠遠沒有這么多妖魔,當然,那些妖魔也要更強一些。” 看起來有了之前的經驗教訓,果心居士也有了長進啊... 就在這時,不遠處突然間傳來了一聲極為慘烈的豬嚎聲,淺井長政和織田信長同時望了過去,然后他們就眼睜睜的看著一個面色干枯丑陋的行腳僧,正緩緩的收回自己的禪杖,正是果心居士! 在他兩步之外,赫然是胸口多出了一個前后通透的大洞的柴田勝家! 看著似乎還想要對自己說些什么,但卻終究緩緩撲倒在地的大將,即使以織田信長的冷漠,此刻也不由得慘笑一聲:“勝家!” 他知道對方已經絕對無法挽救了,因為在他的眼中,對方的守護靈豬竹王都已經消失不見了! 而淺井長政則反應更快,他雙手一齊揮舞起來,方圓數百米之內的所有今川軍的武器都不約而同的飛了起來,接著被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所覆蓋,只聽他一聲低喝,成百上千把金色的利刃一齊刺向了果心居士。 同時他胯下的白虎也咆哮一聲,噴吐出了一個不斷旋轉,周圍盡是利刃的金色圓球。 在趕到尾張清洲城拜會織田信長之前,他們曾經在酆都之內待了不少時間,為的就是修煉金系術法,以求更進一步的完善五行輪回,現在淺井長政已經初步達成了目標,當時助他修行的式神白虎,同樣也獲得了相當多的好處! 面對如此兇猛的攻擊,即使是果心居士也不由得微微有些色變,他又一次錯估了對方的力量。 明明只是個剛剛元服不久的人類,為什么卻展現出了如此強大的力量,以及根本無法想象的成長速度? 禪杖一旋,一個空間裂縫已然打開,果心居士動作飛快的退入其中,直接消失不見了,唯有余音仍在。 “來吧,如果想要殺我或者今川義元的話,就去前面的桶狹間吧!” “啊啊啊,勝家!” 眼看敵人如此輕易的退走,織田信長頓時再也壓抑不住自己的憤怒與痛苦了,他低喝一聲,身上浮現出了一身黑色的,在諸多關鍵部位極具貓科動物特色的戰甲,接著他直接朝前方的桶狹間沖了過去:“無論你是誰,你都和今川義元一樣,死定了!” 淺井長政也嘆息一聲,伸手一轉,無數利刃刺向了戰場上的諸多妖魔,銳金之氣瞬間將其化為虛無,接著他再次伸手,天御鳥直沖天際,帶著道道雷光,喚出了大片烏云,努力的試圖遮蔽那血色的天空。 既然果心居士已然現身并且輕易退走,那他也就不必再掩蓋自己的力量了,如果沒有這些妖魔搗亂的話,在失去了總大將今川義元的情況下,由島左近等人所率領的一萬多職業步兵,怎么也不會敗給今川家的雜兵的! 十幾個呼吸之后,淺井長政也來到了那個內凹的盆地-桶狹間,此刻這里正發生著一場極為激烈的戰斗,只不過織田信長的對手即非果心居士,也非今川義元,更不是其他的雜兵,而是一身赤炎,長槍舞動如輪的武士,那是早已經被信長逐出尾張的前田利家! 只不過此刻他并非心懷怨恨才蓄意報復,而是已經被法術所控制,單單看他那一片血紅,甚至沒有瞳孔的雙眼就知道了。 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織田信長還占據了一些上風,但是雙方實力上的差距并不算特別的大,織田信長想要勝他也不知道要花費多久,又要付出何等的代價,甚至哪怕連淺井長政已經到達此地,他卻連開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而他們此行的真正目標,則正端坐在椅子上,看似十分悠閑的喝著清酒。 在他周圍的地面上,是數十具織田軍的尸體,看其鎧甲的樣式,其中不乏侍大將之流,可是在斬殺了對方之后,他的身上卻連一絲一毫的傷痕都沒有。 只不過在看到淺井長政的時候,他那蒼白的臉上卻多出了幾絲不正常的紅暈。 “是‘近江之龍’來了嗎?真是不錯的戰術。井伊家也背叛我了嗎?” 淺井長政也直視著這個年約四旬的中年武士,雖然白面敷粉、以碳做眉,但是他卻和京都里那些所謂的貴族不同,他身上擁有一種磅礴的氣勢,隱隱之間有一頭御使雷霆的巨象在他身上閃爍不定著,他同樣也是一名強大的、擁有守護靈的武士,而且當下的天氣反而使其實力更進一步。 但淺井長政當然不會因此有絲毫的畏懼,他只是緩緩拔出了黑刀開門:“今川義元,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 在這個浩蕩洶涌的時代,當對方的目光仍然執著于尼朋一地之時,就代表著他們早已經落后于時代了,不僅僅是今川義元,同樣也包括織田信長。 “呵,是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