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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似乎每一個能夠溝通到自己身妖的人，都以為他們的力量來自于那個偉岸的存在，身妖具備無窮無盡的力量。

    但實際上，身妖更像是一面鏡子。

    你從鏡子中看到了什么，最終看到的都是你自己。

    每個人對于規則的理解，對于天賦的運用，永遠都不會一樣。這也就導致為什么天底下會衍生出那么多的流派。

    就像每個人都在感悟天道，為什么最終會產生各種各樣的分歧？

    因為人是不同的，但鏡子永遠都不會變。

    “我似乎……有些能夠理解天道了。”這幾天下來，已經讓吳玄之隱約察覺到了些什么。

    或許，天道本身也只是一面鏡子。

    他代表的并不是這個世界上最基礎的規則，而是一面折射出眾生的鏡子。

    他就在那里，眾生在他的身上，見到了眾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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