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但是,實際卻沒有忘記,以至于顧寧提起顧向方的時候,袁媛說的心情是極為復(fù)雜的。 顧寧,“是啊,之前向方哥離開的時候,還讓我?guī)兔φ疹櫹履隳兀氵@來找我,也算是沒找錯人,更何況,袁媛說你忘記了,我們可是三年的高中情誼,就算是沒有向方哥這層關(guān)系,你也應(yīng)該來找我。” 人說,錦上添花容易,雪中送炭難,袁媛說這段時間也算是經(jīng)歷了人情冷暖,所以在顧寧說出這話后。 她又沒忍不住哭了起來,她抱著顧寧,嗚嗚地哭,幾乎沒有聲音,但是那眼淚卻恨不得把顧寧給淹沒了去。 看到這樣的一個袁媛說,顧寧微微嘆了口氣。 待對方哭完后。 顧寧給她擦了擦淚,“好了,不哭了,我?guī)慊丶摇!? 得了。 回家這兩個字又觸碰到了袁媛說的淚腺,她哭得越發(fā)洶涌了。 等到家的時候,那一雙眼睛已經(jīng)腫成了核桃。 甚至讓劉淑珍差點沒認(rèn)出來,好半晌,看了又看,這才疑惑道,“是袁媛說吧?” “這孩子真是好久沒上門了,我差點沒認(rèn)出來。” 顧寧嗯了一聲,朝著劉淑珍搖搖頭,“媽,你去給袁媛說下一碗面條,我陪著她去洗個澡,換個衣服。” 袁媛說紅著臉,“阿姨,打擾了。” 劉淑珍看到她這樣,也不敢問了,便點了點頭,去了廚房忙活了去。 一邊忙活,一邊還在想,這孩子到底是吃了多大苦。 怎么幾個月不見,面相一下子變了不說,連帶著人都瘦變形了。 屋內(nèi)。 顧寧陪著袁媛說洗澡,在她衣服脫下來的那一刻,看到那皮包骨,看到那身上的傷口,顧寧忍不住蹙眉,“誰打的?” 袁媛說有些刺痛,她低聲撩水線,“我媽打的,我姥姥下葬那天,拿著藤條,把我抽了一頓。” 她躲不了,親爸摁著她,繼父攔著她,母親拿著藤條,弟弟在鼓掌。 那一刻。 哀大莫過于心思。 袁媛說甚至,連掙扎都沒掙扎,只是靜靜的,沒有任何聲音的,被動的接受了這一頓毒打。 這一頓毒打,也徹底打斷了她和對方的母女情分。 顧寧沒問為什么,只是滿眼的心疼。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