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寧一點(diǎn)都不同情她,因?yàn)槊恳粋€不成器的孩子后面,都有一個寵他無度的父母。 要說,李三兒現(xiàn)在這樣,和他母親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顧寧是不相信的。 臨走的時候,顧寧突然想起來一件事,“對了,還有倉庫的事情,老太太,我們一件一件事來。” 這話,已經(jīng)很委婉了。 但是,胡老太卻是抑制不住的被氣到了。 是真被氣到了。 旁邊的街坊鄰居看著,頓時上去掐人中的掐人中,噴涼水的噴涼水。 沒多久,胡老太就醒了,旁邊的鄰居勸說道,“胡大姐啊,你可不能暈啊,你暈了,你兒子可怎么辦?” 這話到了胡老太的心坎上,她顫顫巍巍地爬了起來,就算是為了兒子,她也要爭口氣。 不能讓兒子被這惡毒的女人給害了。 旁邊的人瞧著她的樣子,忍不住搖搖頭,送她回家后。 忍不住嘆息道,“瞧著胡大姐,還沒回過神呢,覺得這件事怨人家吳老板和顧老板。” “可不是,我瞧著也是,那眼珠子里面的怨恨,都快藏不住了。” “我覺得那吳老板也挺倒霉的,本來出于好心同情老太太,才找她租倉庫,哪里知道,胡老太兒子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人家吳老板才是無妄之災(zāi)。” “吳老板是倒霉,但是你們不覺得他們做得太狠了嗎? 就像是胡老太說的,吳老板到底是沒被怎么法的,她現(xiàn)在還好好的,卻請來律師,要李三兒的命,這才是狠辣吧。” “那你說吳老板狠毒,那前頭兒寡婦家的大閨女呢? 你們怕是忘記了,當(dāng)初被李三兒糟蹋了,因?yàn)榧依餂]個男人,沒個頂梁柱,只有一個寡婦娘,連鬧都不敢鬧大,只能打掉牙齒往肚子里面咽。” “聽說那寡婦家大閨女,尋死了兩次,被救回來了,現(xiàn)在整天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對方話還未落,一雙陰沉沉的眼睛就看了過來,“李三兒怎么了?” 似乎太久沒說話了,連帶著聲音也帶著幾分嘶啞,像是破舊的二胡拉出來的咯吱聲,不,更準(zhǔn)確地來說,像是從地獄里面爬出來的魔鬼的聲音。 帶著藏不住的恨意。 突然出現(xiàn)的聲音,讓眾人嚇了一跳,一轉(zhuǎn)眼過去,就看到寡婦家大閨女披散著頭發(fā),陰惻惻地看著他們沒。 大伙兒頓時被嚇了一跳,“阿梅啊,你怎么突然出現(xiàn)了?” 阿梅沒回答,只是固執(zhí)地問,“李三兒怎么了?” 她想要知道,那個畜生到底是怎么了? 旁邊的鄰居想到她當(dāng)年的遭遇,頓時有些同情,三言兩語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個清楚。 阿梅聽完,突然冷笑了一聲,“報應(yīng),報應(yīng)啊!” 說完,扯著自己頭發(fā),就要往外面跑,跑到一半,突然想起來什么,然后又朝著筒子樓上去,沖到了李三兒家門口。 他們家就是兩個單間,門口敞著,胡老太被鄰居抬到床上,這會正在歇息。 而阿梅就是這樣一腳踹開,那半掩著的門,砰的一聲。 驚得胡老太差點(diǎn)沒把魂給嚇掉,下意識地罵了一句,“要死啊!” 誰啊,不敲門,踹門的。 阿梅靜靜地站在門口,夕陽照射在她背后,把她藏在光與暗的交界處,整個人陰惻惻的,像是地獄里面爬出來討債的。 她安靜地看著胡老太,語氣平靜,“你還沒死啊?” 平靜到,仿佛在說,今天天氣很好一樣,但是那藏在平靜之下,還有這刻骨的恨意。 李三兒毀了她,胡老太毀了她娘。 他們一家子都被毀了啊。 胡老太聽到是阿梅的聲音,驟然僵了下,她臉上有些心虛,“阿梅,你這孩子怎么說話的?我再怎么說,也是看著你長大的長輩,在說了,當(dāng)初三兒那事,是他做的不地道,我也打算補(bǔ)償你,讓三兒娶了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阿梅給驟然打斷了,她像是瘋了一樣,從門口沖了進(jìn)來。 沖著躺在床上的胡老太就是一陣呸,吐沫吐的胡老太滿臉都是。 “娶了我?就李三兒混蛋流氓王八蛋,還想娶我,胡銀蘭,你沒瘋吧?” “真以為,你兒子那臭狗屎的鬼樣子,誰都稀罕啊?我呸,做的你的春秋大夢去。” “胡銀蘭胡銀蘭,你還記得當(dāng)初怎么說我娘的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