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停車!” 周致遠打開了車門,呼呼的冷風(fēng)朝著車內(nèi)倒灌。 他卻是恍然不覺,直接要從車上往下跳。 下一瞬,卻被一聲尖銳刺耳的剎車聲音給打斷了,“周致遠,你不要命了?” 周致遠沒有看他,五官越發(fā)冷峻。 一個反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葛衛(wèi)國的腰間側(cè)面,卸掉了一把木倉。 黑色的木倉,配著白皙的手,帶著極致的沖擊力。 然而周致遠,似乎沒心情欣賞這些,他拿到木倉后。 轉(zhuǎn)頭就走。 這太突然了。 從跳車,到卸木倉,不過是才一兩秒鐘的功夫。 完全就是在葛衛(wèi)國和周老爺子預(yù)料之外。 “致遠,你瘋了?你要做什么?” 周老爺子顫顫巍巍要追趕上去。 卻被葛衛(wèi)國給攔住了。 他從口袋里面拿出一包煙,是大前門,抽了一根,刺啦一聲劃開一根火柴點燃后,狠狠地抽了一口,吐了一口煙圈。 這才說道,“周叔,讓他去吧!” “他不去,他會被逼瘋的!” 這話,讓周老爺子驟然安靜了下去。 整個人渾身一震。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周致遠,一步步超前走。 然后朝著本來該散去通風(fēng)報銷的人身上。 周致遠長臂一撈,就把那個尖嘴猴腮的年輕人。 給從熱鬧的人群中,撈到了旁邊冷清的巷子里面。 一個反手,對方被逼到了墻角,在對方驚恐的目光中。 周致遠脫掉身上的大衣,將身上大衣,疊在對方身上,一層又一層后。 “你要做什么?” 尖嘴猴腮的男人臉色驚恐,結(jié)結(jié)巴巴,“周同志,我、我是好人,我背景是干凈的。” 周致遠恍若未聞,他手拿木倉,瞄準(zhǔn),下一秒。 快準(zhǔn)狠地一把打在了對方的膝蓋上,“回去,告訴他們,我周致遠一定和他們不死不休!” 砰的一聲木倉響。 被疊著的大衣,消音了幾分。 而那個年輕人,膝蓋汩汩冒血,子彈穿透皮肉和骨頭。 讓他疼痛得臉色發(fā)狂,他驟然躬身,抱著自己膝蓋,在地上滾來滾去。 痛苦的哀嚎。 周致遠冷漠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揚長而去。 而這一聲木倉響,到底是引起了周圍人的驚恐。 但是卻都被葛衛(wèi)國給安撫到了。 他對大家的解釋是,家里有個調(diào)皮搗蛋的兒子,先前偷了家里上墳的鞭炮,在放鞭炮。 總結(jié)一句話就是。 兒子偷了上墳鞭炮在放鞭炮。 此時,大步流星的過來的周致遠。 絲毫不知道,他已經(jīng)成為了葛衛(wèi)國糟心兒子。 周致遠一上車,就把木倉扔給了葛衛(wèi)國。 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把這次所有名單,重新整理我一份!” “另外,每個人家里情況,工作背景,見過的每一個人,我都要知道!” “還有,他們從小到大所有生平,全部上報。” 他不信,就算是大海撈針,他也把對方撈起來。 葛衛(wèi)國踩滅了煙,手忙腳亂地接住木倉,下意識地卸掉彈夾。 在看到上面,只空掉一個的時候,忽然松了一口氣。 他就怕面前的男人發(fā)狂。 然后,大開殺戒,還好還好。 還算是行。 但是,下一秒。 周致遠的話,就讓他怔住了,“你說什么?” 葛衛(wèi)國下意識地反駁道,“周致遠你在開玩笑嗎?怎么可能拿到所有的名單!” 頓了頓,在對方極具壓迫性的目光中。 他咽了下口水,揚起了手里的木倉,科普,“周致遠,你剛打的那個人,是個背景干凈,表面正常,沒有任何污點的人員。” 他們抓了對方三次,每次都是拘留24小時。 然后找不到任何證據(jù),只能在把對方放出去。 這次高利貸的案子,就是這么錯綜復(fù)雜。 一線的執(zhí)行人員,像是朱彪和姚志飛,背景特殊,關(guān)系復(fù)雜。 二線的探子也已經(jīng)啟動了,光明面上的他們已經(jīng)抓了幾十個了。 但是到最后,卻不得不放出去。 因為沒有明面上的證據(jù)。 而暗處的,他們現(xiàn)在也只是摸出了冰山一角而已。 周致遠驟然抬眸,他目光冷冷,目送著那個尖嘴猴腮的男人,一瘸一拐地離開。 他語氣淡漠,“那又如何?” “我要他一條腿,他敢來找我嗎?” 他敢來找他? 他就有真正的借口留下他。 這種人,現(xiàn)在躲避他們還來不及。 這話,讓葛衛(wèi)國驟然怔住了。 不得不說,周致遠牛皮。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