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寧冷笑,抬手指著他鼻子罵,“上次分家你插手,這次趕我們走,你又插手,你以為你是誰?玉皇大帝嗎?王母娘娘嗎?我們家的事情,與你何干?” “我是你長輩,你竟敢——”你竟敢如此不尊重老人。 “長輩?你長的是哪一輩?請問你公平公正了嗎?請問你仁慈人善了嗎?請問你照顧晚輩了嗎?”顧寧一步步逼近他,直接抓住大爺爺拐杖,一把扔了出去,冷笑,“長輩慈,子孫孝,你說讓我尊重長輩,你配嗎?” 短短的三個字,如同一記耳光,一下子砸在大爺爺的臉上。 更別說,他隨身不離手的拐杖,竟然還被顧寧丟了出去。 這無疑是打臉,還專打他臉。 他氣的臉色都青紅色,嘴唇哆嗦,“你砸顧家的房子,毀我弟弟的心血,我打你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教訓你,是替我弟弟教訓你這個不孝的東西。” “好教訓我?你配嗎?你自家的子孫你教育好了嗎?你顧福貴的子孫,偷雞摸狗有,占人便宜有,貪財好色更有,你自家孩子都教訓不好,你來教訓別人家的?你是咸吃蘿卜淡操心嗎?” “至于你說的房子,你弟弟的心血——” 顧寧一把抓住大爺爺的胳膊,把他往顧家房子面前帶,高喝一聲: “你睜大眼睛看清楚,這里面的一磚一瓦一土坯,是我爸爸媽媽打回來的,這里面花的每一分錢,是我爸爸媽媽工資上交的,你說,是你弟弟的心血?那么請問你,你癱瘓在床的弟弟出了多少錢?出了多少力?而你——這個義憤填膺的當事人,蓋房子的時候,你出錢了嗎?你出力了嗎?再或者你搬過這里面任何一塊磚頭了嗎?” 到最后,她驟然拔高的聲音,讓大爺爺頓時往后退了好幾步, 他從未想過在他面前軟綿綿的晚輩,竟敢向他亮出鋒利的爪子來。 顧寧一把松開他的胳膊,冷笑道,“你一沒出錢,二沒出力,三沒操心,你有什么資格管我砸房子?你有什么資格趕我出家門?你又有什么資格拿拐杖打我?” “顧福貴,我喊你一聲大爺爺,你別真把自己當坨蒜!” 這話罵的大爺爺頭都抬不起來,他只覺得自己的老臉都丟盡了,他身為顧家大家長這件事讓他風光了一輩子,卻怎么也沒想到折在了一個他最看不起的女娃娃身上。 他你了半天,也沒你個所以然出來。 顧寧看都沒看他,直接撿起被她扔在地上的拐杖,褐色的嬰兒胳膊粗細的拐杖,拿在她手里。 被她掂量來掂量去,那冷冷地目光掃在人身上,只覺得讓人頭皮發麻。 連帶著大爺爺這個老人,都覺得滲得慌,他拿著這個拐杖砸別人砸習慣了。 從未想過,這個粗的拐杖砸在身上是什么滋味。 或許會很疼吧? 隨著顧寧上前一步,大爺爺往后退了一步,驚恐,“你別亂來——” 他老骨頭根本經不起這一拐杖。 顧寧掂量著拐杖,朝著他輕蔑一笑,“我是人,不是畜生,我有道德底線,我不會對老人動手,但是——” 她話鋒一轉,猛地抄起拐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著大爺爺最疼愛的兒子身上落下。 只聽見砰的一聲,拐杖斷成兩半,對方殺豬一樣叫了出來。 整張臉都疼痛的扭曲了在了一塊,痙攣起來。 顧寧見了,盯著斷成兩半的拐杖,她冷笑,“但是華國有句古話,叫父債子償——大爺爺,你打我,打我父親,我打你兒子,沒毛病吧?” 隨著她這話一落,大爺爺的兒子原本準備還手的動作,頓時一僵,整個人都立在原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兒滾落下來。 那是痛到極致,整個人都痙攣起來。 大爺爺最是偏心自己的這個大兒子,看到自己疼愛的兒子被人揍成這樣。 當即心疼的要命,一邊扶著兒子,一邊盯著顧寧,氣的渾身發抖,“心狠手辣。” “不及你半分。”顧寧不以為意,她微微一笑,把斷成兩半的拐杖遞了出去,“都說物隨主人,這拐杖是個垃圾,想必它的主人十有八九也是個垃圾,垃圾不待在垃圾堆里面,往外跑,早晚會被人打斷腿!” 她輕笑,指著拐杖斷裂處,意有所指,“瞧,這就是下場!” 這話一落,不止是大爺爺的臉色變了,連帶著他先前還不忿的兒子臉色也跟著變了,“你在威脅我們?” “不!我是在告訴你們事實。”顧寧上前一步,與其說是對著兩人說,不如說是對著全場所有的人在說,“我顧寧這個人,恩怨分明,同樣也不是善類,想欺負我,想欺負我弟弟,想欺負我爸媽,請你們先掂量掂量自己夠格夠不夠格!” “同樣一句話我撂在這里,人若犯我,我必百倍還之!”她聲音高昂,擲地有聲,仿佛在訴說一個諾言一般。 沒有人認為顧寧在說謊,也沒有人認為顧寧做不到。 因為,現場大爺爺的下場,就是最好的結果,拐杖的下場更是直接證明,至于大爺爺兒子身上的那一棒子,更是顧寧齜牙必報的本性。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