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顧寧可不管周文宴的玻璃心,她踩了一腳后,神清氣爽的上臺。 從老師那里領(lǐng)過一等獎的獎杯。 老師也很感慨,神色復(fù)雜,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屆的畫畫比賽,冠軍竟然被一個外人給搶了。 整個美院的學(xué)生沒有一個能打過她的,但是轉(zhuǎn)念一想,燈火這位同志,可是連戚大師都想要收徒的對象。 這樣一想,也正常了。 “燈火同志,發(fā)表下獲獎感言吧?!? 顧寧笑了笑,聲音如珠玉落地,“我是燈火,也是顧寧,一位初中畢業(yè),即將踏入高中學(xué)校的高中生。曾經(jīng)有人跟我說,我是村姑,我不配有文化,不配學(xué)藝術(shù),更不配學(xué)畫畫?,F(xiàn)在我想告訴大家,不管是誰,不管身份是什么,只要愿意只要想,沒有做不到的事情。” 她揚起了獎杯,耀眼奪目,明艷到不可方物。 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匯集了過去,是為她的才華,是為她漂亮的容顏,是為了她光芒萬丈的自信。 而了解內(nèi)情的人都知道,顧寧是在對周文宴說的,大家不由得同情的看向周文宴這個前未婚夫。 周文宴怔怔地看著臺上光芒萬丈的顧寧,足足三分鐘后,他不敢在去看同學(xué)老師怎么看待他,他像是一個逃兵,慌不擇路的離開了比賽現(xiàn)場。 賽場外面。 姚慧茹忍著羞辱,不顧大家的目光,就那樣固執(zhí)的站在原地,等待她兒子的到來。她希望她兒子贏得冠軍,然后洗刷掉身上的恥辱,讓他們看看。 燈火又怎么樣? 她兒子才是最棒的。 只是,當周文宴失魂落魄的從里面出來的時候,姚慧茹一怔,她小跑著迎接了上去,不死心,故意大聲問道,“文宴,你是不是拿冠軍了?” 她聲音極大,一下子把先前笑話她的那些人目光給吸引了過來,大家都豎起了耳朵。 周文宴覺得鞭尸也不過如此,他媽在把他架在火上烤,烤完還不過癮,還要在他身上澆上一層油,用大火燒他個一干二凈。 因為姚慧茹這么一喊,旁邊的記者也來了興趣,“周同志,請問你是這次的冠軍嗎?” 周文宴想說不是,但是話到嘴邊,卻怎么也張不開嘴。 姚慧茹一個勁兒的晃著周文宴胳膊,“文宴,你說啊,你快說你是冠軍啊!” 下一秒,顧寧出來了,宛若眾人捧月一樣出來了,姚慧茹的臉色逐漸慘白,白的跟透明一樣。 旁邊的人不知道是呂國豪,對著周文宴母子兩人,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這才沖著記者招呼,“記者同志,真正的冠軍是燈火同志,可不是你旁邊那個冒牌的假貨。” 這話一說,周圍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先前姚慧茹和周文宴兩人,一個勁兒的說自己是冠軍,簡直就跟笑話一樣,這會真正的冠軍出來了,那不就把他們的臉按在地上踩。 記者看看這個,看看那個,恨恨地跺跺腳,“不是冠軍,你們張揚個什么?” 差點都讓他弄錯人了。 周文宴的臉一下子紅了,跟蝦子一樣,他下意識的看向顧寧。 希望她看在兩人往日的交情上,多少幫下他說話,這樣記者寫出來的報紙也會好看一些。 但是顧寧掃了他一眼,像是知道他心里所想一樣,嗤了一聲,“奪冠選手周文宴,我玩票都吊打你!” 兩句話,讓周文宴的臉跟火燒一樣,再也待不下去了。 拽著姚慧茹落荒而逃。 他們一走,記者就像是聞著腥氣的貓一樣,立馬把顧寧給唯獨了,“燈火同志,請問你真的是冠軍嗎?” “對于半路出家的繪畫者,你有什么好建議的嗎?” 顧寧微微一笑,認認真真回答完每一個問題。 旁邊的記者已經(jīng)派人回去刊登報紙了,對于顧寧這種沒學(xué)歷,還是鄉(xiāng)下的學(xué)生,從未學(xué)過一天繪畫的人來說。 一下子拿到省城華夏杯繪畫比賽冠軍,這簡直就是最大的爆點。 年輕的肖記者沒忍住,“顧同志,有時間嗎?方便的話,明天我和你一起回一趟老家,我想采訪下您的家人?!? 顧寧琢磨了下,嘴角閃過意味不明,但是仍然答應(yīng)了下來。 不遠處,躲在暗處的周文宴,心中苦澀極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