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隨著民兵隊的到來,顧家再次鬧做一團。 原本打算離開的周文宴差點沒當(dāng)場摔倒了下去,民兵隊! 他們怎么會這個時候來?是誰在害他??? 本就因為奮力耕耘導(dǎo)致腿軟的周文宴,這下算是徹底軟趴趴下來。 要不是周致遠反應(yīng)迅速,扶了他一把,他差點能當(dāng)著眾人的面鬧出大洋相來。 姚慧茹更是顧不得優(yōu)雅,哭天抹地,“同志,我兒子是被人陷害的,他也是受害人,你們可不能抓他啊。” 她知道民兵隊這些人,最是不講情面的地方。 人若是被他們抓了,不比進革委會好到哪里去的。 民兵隊的高隊長,摸著下巴,琢磨了下,“你兒子是被陷害的?他難道沒和兩個女同志在一個炕上?難道還是別人架著他,逼著他硬起來地去睡人家女同志的?既然睡都睡了,這會講冤枉,也不覺得太可笑了一些??” 這是一點情面都不講了。 “誰是周文宴?”高隊長掃了一眼,不等大家回答,就注意到了衣衫不整,渾身發(fā)抖的周文宴,對著身后的手下說道,“抓起來。” 周文宴這會是真的知道害怕了,他跟個小龍蝦一樣,雙腿打著擺子,只會往后退,“同志,我是省城美院大學(xué)的學(xué)生,我爸是烈士,你們不能抓我——” 眼看著對方的動作沒有半分停頓,他大聲嚷嚷起來,“你們憑什么抓我?” 到后面,他簡直跟潑婦一樣,罵街起來。 若不是腿實在是酸得跑不了,他怕是當(dāng)場能夠逃跑的。 這也讓周圍的人越發(fā)看不上他,還是男人呢,真是遇到問題的時候,反應(yīng)能力又慫又差勁。 姚慧茹更是腦袋一片空白,對!找小叔子,小叔子最是厲害的。 她忙不迭地跑到周致遠那,眼淚鼻涕一大把,“孩子他叔,你救救文宴啊,他可是你唯一的侄兒子啊!”若不是到萬一的緊急地步,姚慧茹是不愿意來求自家這個小叔子的。 她們認識這么多年,她在也明白不過,自家這個小叔子是多鐵面無私,誰的面子都不會賣。 可是這也是被逼的沒辦法啊! 周致遠沒急著回答,而是看了一眼,不知道何時落在人群中最后面,隔岸觀火的顧寧。 第(1/3)頁